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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如故好像确没有别需求。
他靠在软榻上,摆出聊天姿势,侧身与桑落久说话:“你有没有想过,将来若是能接管飞花门,你会怎主事?”
“没有想过。”桑落久嗓音温温柔柔,“或许将它发扬光大,或许把火烧吧。”
封如故大笑,跷个二郎腿,丝毫不以为忤。
桑落久想,这位道中之邪,果真名不虚传,在他面前,自己也许不需掩饰什。
封如故不管他九曲心肠里转着些什念头,又自顾自饮口酒,望向被酒液浸润得发亮玉壶口,随口道:“从今日起,你改叫桑落久吧。桑落酒桑落,长久久。”
……
桑落久从沉思中醒来,重复道:“……确是个不值提故事罢。”
“就想不明白。”罗浮春接口道,“师父那般懒散,从未指点过咱们半点剑术,你怎会对师父那般死心塌地?你这样听他任他,什事都想着他会怎做,顺着他意,简直把他越宠越坏。”
桑落久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十数年间,他戴上张笑面,把周遭切都不动声色地搅得天翻地覆。
但他很孤独。
在母亲面前,他亦是她所希望模样,是天下最好孩子。
直到那只手从薄透帷纱中伸出来,懒洋洋地招招。
桑落久咧开嘴,温润生光笑容看起来纯真斯文至极,像个毫无戒心孩子:“许是因为……师父懂吧。”
作者有话要说:落久专场,但这段和主线联系紧密,所以还是详写下√
这是你们桑·掐挑小能手·美艳斯文心机婊·如今从良·落久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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