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枪,将竹丝烟放入其中,又低下身来,用第四名小魔修举着烟灯烧出缕缕清烟。
他自顾自道:“文门主,昨夜月下散步,转入小院,偶遇这四名孩子,聊得甚是投契,就想带出去长长见识。不知文门主可愿割爱啊?”
罗浮春:“……”
这是什随意借口啊?!
月下散步,偶遇魔修,还遇遇到四个?
这等借口,唬小孩都嫌困难,怎能拿来蒙狐狸?
桑落久却在短暂思索后,看向封如故,露出些复杂神色。
饶是文润津这等修养,也是愣愣,方才笑道:“这是文始门人,云中君说带走便带走,不妥吧。”
“有何不妥?”封如故说,“他们愿意跟出去长长见识呢。”
文润津:“文始门自有功课修习,到时日,他们自然能出去开眼界,云中君怕是还有要事要办,何必添累赘呢。”
封如故:“非也。您也瞧见,是个穷讲究。起床、坐卧,看书都得有人给捧着,从不嫌身边人多。”
文润津:“几个孩子,哪里懂得如何伺候人?不如给云中君选几个警醒机灵……”
封如故:“机灵好啊,但封二这人,凡事讲究个眼缘。不怕人蠢笨,只怕机灵不到点子上,画蛇添足,弄巧成拙。”
罗浮春从这二人来往交锋间,渐渐品出些味道来。
师父似乎是要逼着文家老儿,硬吃下这口哑巴亏?
思及此,他再看师父那张脸,更觉锦上添花,脸都不由激动得红几分。
文润津确实是有苦说不出。
他已看出来,封如故早知道这四人是魔道,且今日是铁心要把他们带离此地。
但文润津怎肯?
来,四名小魔修为文始门添过不少助益,这几年来,他们父母为保孩子性命,确是送来不少宝物典籍;二来,这四子若是被封如故当众带走,旦他以此作为要挟,那文始门今后岂不是要任由他拿捏?
文润津心绪翻涌,不觉间竟被封如故欺近身来。
封如故单手平端烟枪于胸前,压低声音,说话间还带着股引人耳热淡淡竹息:“……文门主如此不舍,莫不是他们中哪个,是文门主私生子?”
文润津心尖寒,脱口斥道:“荒唐!!”
封如故大笑:“玩笑,玩笑。”
说罢,他回身走到四名小魔修身侧,副切已成定局口吻:“还不多谢文门主多年照拂之恩?”
盯视着封如故背影,文润津颗心仿若油煎,咯吱咯吱响作团,时间恶念丛生,竟是管不得许多,朝前迈去步,想去抓住封如故——
柄深黑木剑,落在他足前三寸,虚光闪,剑身边在地上划出道白色灰印。
文润津震愕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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