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宴把周黎给扒,自己却还剩睡裤和内裤。
他靠着床头,神色温和得像平时坐在教室里给人讲题样,笑道:“嗯,金币诅咒,然后呢?”
周黎试着将他手挪开,结果刚说没两句,手又回来。
他沉默几秒:“你到底想不想听?”
季少宴用空出那只手捏起他下巴,凑过去亲他下,目光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罩进去似,轻轻笑:“听,你继续说。”
这笑声仿佛带着钩,能直接钩到人心尖上。
周黎头皮麻,第次发现他声音竟然很好听。然而这祸害还嫌不够,不仅没松开手,还又向他凑近点,要把他搂进怀里。
他脑子抽,快速道:“然后巴博萨见伊丽莎白呆住,时高兴就拉着手下唱首歌,大河向东流哇,天上星星参北斗哇——!”
季少宴:“……”
周黎默默看着他,表情无辜。
季少宴回神,温柔道:“唱,都习惯。”
周黎很听话:“嘿嘿嘿嘿参北斗哇,生死之交碗酒哇——!”
季少宴不为所动,把他拉进怀里。
周黎吼道:“说走咱就走哇,你有有全都有哇——!”
季少宴笑着又亲他下,鼓励似。
周黎张张口,又张张口,这回连唱都唱不下去。
狠还是季大少狠,《好汉歌》伴奏下都还有吃豆腐心思,他喉结动下:“……你是不是个东西?”
季大少坦然极:“不是,这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周黎也不知脑子里缺哪根筋,竟觉得他这德性十分迷人,但还是忍不住给句:“不是说不对做什吗?”
季少宴微笑:“那是昨天说。”
周黎喘口气,想起昨天那个缠绵吻,说道:“你昨天也没怎遵守。”
季少宴态度良好:“错。”
他贴着他嘴角喃喃,“补偿你。”
周黎有生之年就没这身心煎熬过:“……都没成年呢,你注意下。”
季少宴低声笑道:“宝贝儿,还没禽兽到那个份上。”
周黎被这声音撩得又是头皮麻,理智彻底报废,主动吻过去。
转天早,周路博往餐厅坐,就发现某两个人气氛略有些微妙。
季少宴笑得过于灿烂,他家弟弟也是心情不错样子,二人坐得比之前近,目光时不时能撞上。
哦,热恋期。
好像看见根小草都能莫名其妙高兴。
他想起昨晚从书房回卧室,经过某人房间隐约听到那两嗓子魔性歌,便低头吃饭,不再瞅他们。
周路文则看向周黎,告诉他今天是半个月最后天。
他昨晚和小弟们聊过,他们上午结完账就没事,中午可以起吃顿饭。
周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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