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拒绝季少爷,但周黎为刷好感也不能什都不干,毕竟某位大爷难得表达自己想法,他总不好无视。
因此他洗完澡便浸湿小毛巾,拿着回到卧室,抱出趴在纸箱里二哈,开始给他擦爪子和毛。
这条小毛巾是周黎昨天就翻出来。
季大少路逃亡,后来又被原主按地上摩擦顿,身上早就脏。他老人家肯定不可能自己舔毛,所以周黎为他擦过次,可惜这少爷还是不满意,今天非要洗澡。
他打量这位大爷,见对方任他摆布,看不出心情好坏,安抚道:“忍几天,等你好得差不多再给你洗。”
季少宴安静地站着,没给他点反应。
“现在有钱知道吗,明天淘宝给你买东西,”周黎仔仔细细擦完他,拿出药膏为他上药,见他仍是这副爱搭不理样子,突然灵机动,“给你唱首歌吧,哄你睡觉。”
季少宴:“……”
不用,谢。
周黎道:“你那是什眼神,小瞧不是?,K歌王子,唱得情歌说得嘻哈,天生技能满点……别走,听着。”
他把狗大爷按,也不管人家想不想听,张嘴就唱。
然而他没想到这壳子条件那差,低声哼小曲还好,音调只要高点就劈,破锣似,只唱两句他自己就先忍不。
周黎:“……”
季少宴:“……”
人狗默默对视五秒钟,周黎把狗大爷抱回窝:“唱完,晚安。”
季少宴暗道这傻白甜脑子里不仅有水还有坑,懒得搭理他,趴下睡觉。
周黎洗干净小毛巾,回屋往床头靠,这才处理自己伤。
老畜生,bao怒时候没个轻重,他被打青好几块,可能上辈子加起受伤都没这两天多。他边忍痛抹药,边祈祷钱多树被他诛完回心,以后能和他相安无事。
此刻被他惦记人正在抽烟。
钱多树坐在昏暗卧室里,沉默地抽三根烟,把最后根按灭,掏出手机拨个号,哑声道:“喂哥,睡?嗯……是有点事,之前听嫂子说陵培村有个丫头突然中邪疯癫,是他们村万大师治好,这是真吗?你知道怎找他吗?有事……不是什大事,自己去就行,对,好,你把联系方式发手机上。”
他简单寒暄几句,切断通讯,长叹口气。
周黎第二天睡醒只觉浑身酸痛。
他龇牙咧嘴阵,爬起来摸把季少爷头,出去洗漱。
钱多树上班要开四十分钟车,每天都走得很早。
周黎本以为这畜生昨晚挨顿打,今天可能会请个假,谁知依然没在。他暗道声敬业,乐得清静,收拾完自己便抱着二哈下楼散步,顺便买个早点。
西红柿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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