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九根本不和他在识不识字问题上纠缠,而是万分亲切道:“没事宝贝儿,个字个字地念给你听。”
谢凉道:“怎知道你念定是上面字?”
乔九道:“那要是随便找个人来念,你是不是又会说那个人是提前安排好要起坑你?”
谢凉笑道:“九爷英明。”
乔九慢悠悠地收起字据,看上去点都不生气。
谢凉知道他肯定不会就这算,便主动问句字据事,想知道是不是自己亲手按。乔九扫他眼:“你那天喝醉后干过什都不记得吧?”
谢凉仔细想想,摇头。
他只能记到去沐浴,之后事便忘,连怎回到床上都不清楚。但他以前从没耍过酒疯,喝醉后也不吵人,只要睡觉就好,总不能喝这里酒竟开始耍酒疯吧?
他怎都觉得这个可能性不高。
最大可能是他在浴桶里睡着,然后被乔九拉着按手印。
乔九道:“你那天说要沐浴,之后就睡着。”
谢凉“嗯”声,等着下文。
乔九道:“写完字据去找你,把你喊醒,你盯着看半天,说看上,非要让陪你起洗,好好地伺候你。”
谢凉:“……”
乔九道:“问你能不能认出是谁,你清楚地喊名字,还扬言定要把弄到手。真是好几年没见过这大言不惭人,时不高兴便把个月字据撕,改成年。”
谢凉道:“……然后?”
“然后问你敢不敢按,你那种时候还不忘调戏句,说这算什,你整个人都能给,于是按手印,”乔九盯着他,“谢凉,你现在扭头就不认?”
谢凉:“……”
乔九道:“你知道吗,拿着这个字据,是可以去官府告你。”
谢凉:“……”
堂堂天鹤阁九爷,为让认命竟要去官府讨公道,宝贝儿你够可以。
两个人对视,没等辩出二三,只听方延在那边喊声,谢凉便暂时扔下乔九,走过去。
乔九依然不急,甚至愉悦地吩咐手下搬来套桌椅,懒散地往那坐,边喝茶边看着他们训练。
方延喊谢凉是想问问音乐事。
他感觉学生会主席外加富二代背景,会才艺几率应该会高点,可惜他想太美好,谢凉就只会弹钢琴,并且还只会弹那几首,他忍不住道:“你就不能学学古筝?”
谢凉无奈:“好好学什古筝?”
方延道:“那你能把曲谱背下来吗?改成古筝古琴或琵琶?”
“背下来他们也看不懂,”谢凉道,“这样,找几个琴师,挑简单曲子哼遍,看他们能弹到什程度吧。”
方延暗道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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