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追乔九就决定走这
步
，大佬
世界真是让人不懂，想法也让人跟不上。
他最后只给句评价：“喝硬日稳。”
谢凉道：“……没听懂。”
窦天烨扯过张纸，笔划写下四个大字：色令智昏。
谢凉笑声。
昏就昏吧，谁让他喜欢上呢？
他抽出窦天烨手里毛笔放到边：“别写，对眼睛也不好，过来练习下，免得明天他问你时候你露馅。”
窦天烨道：“胡会。”
谢凉道：“会，
老婆眼睛太毒，不好糊弄。”
窦天烨：“……”
要脸吗，还没追到手呢，老婆就先喊上。
整个晚上风平浪静，没有再发生失火或中毒事。
转天早，乔九趁着谢凉去方便空当，果然找到窦天烨问问昨晚那句话。窦天烨练习不是白做，便端出脸茫然样子，按照谢凉指示做回答。
乔九盯着他。
窦天烨继续茫然。
不过练习是回事，真对上就又是另回事。
九爷气场太强，窦天烨哪怕提前做准备也还是忍不住心里发抖，暗道谢凉真乃汉子，这样人物也能搞到手。
睡晚，他手上伤虽然还没好，但嘴唇已经消肿，说话声音清楚很多，有些害怕地疑惑道：“有、有问题？”
“没有。”乔九收回视线，觉得是自己想多。
他们等着谢凉回来，便起去饭厅。
几位前辈都刚到不久，正在谈论这次事。
潭霸天死因已有定论，他脸部没有掐痕，身体也没被点穴，应该是自己服毒。经过对尸体辨认，酒壶里装八成是种普通毒药，完全当不线索。
夺命帮众供词则很致。
他们都说帮主是见有机可乘想打少林主意，不承认散播过谣言。
那三位高手他们以前没见过，不知道对方武功有这
高，更不知递消息后人家是要进来杀人，他们本以为是想绑人或拿点秘籍。至于传说中双合散，他们连听都没听过，更遑论其他，只说这东西是副帮主弄来。
副帮主。
又是那位副帮主。
几位前辈相互看看，齐望向乔九。
乔九慢条斯理地咽下口粥，说道：“副帮主董天，和潭霸天认识至少五年，当时夺命帮只是个没名气小帮。潭霸天蠢货只，就会和别人拼命，这几年是董天给他在身后出主意，慢慢才有今天地位。”
夺命帮在黑道帮派里勉强能排到第十位，也因此前辈们都听过它名字。
不过相较于几个赫赫有名黑道大帮，夺命帮还是显得太渺小。他们以前只当是帮派能力有限，现在则不由得深想几分，觉得董天很可能是故意把帮派卡在这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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