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他背景挺硬,”方延道,“只知道那两个直男最后都没追成,据说基皇辞职后就开始修身养性,过得既养老又低调。”
窦天烨总感觉不真实:“那个人是谢凉?”
方延也觉得挺奇幻,说道:“应该吧,刚刚问他,他不是没反驳吗?”
二人不由得回忆相识至今点点滴滴。
谢凉好像除最初穿越时发过火,其他时候都挺稳——这无可厚非,正常人谁遇见这种匪夷所思事都不会太淡定。反正那之后谢凉直都很靠谱,不愧是当过学生会主席人。
“还有你看乔九,只去趟神雪峰就要缠上他,直男杀称呼不是白来,”方延说着顿,后悔道,“不对,不能喊直男杀,谢凉当年被全大学城黑时候估计没少听这个,也没少被人骂,咱们以后别在他面前提吧。”
窦天烨点头。
“能顶住当时那个火力都不是正常人,”方延捂着小胸口,“听过他点传闻,他现在是修身养性,听说以前可鬼畜可鬼畜……”
两个人边走边说,回到谢凉房间,见他竟雷打不动地在练字。
二人沉默,方延干脆把作业也拿过来,和窦天烨凑在起写,顺便偷瞄谢凉。
谢凉道:“怎?”
方延忍忍,没忍住:“你真是?”
谢凉道:“嗯。”
方延道:“那……”
谢凉道:“那两个直男没上过;那女不是收拾;裸照千块是假;有小零脱光躺床上是真,但被轰走;不混圈不约炮单身狗只,还有其他想问吗?”
方延:“……”
他张张口,又张张口,最后道:“乔九还来?”
谢凉道:“他可能会恢复身份过来。”
方延道:“不会找你算账?”
谢凉写完张纸,拿起吹干:“谁知道。”
事情果然如谢凉所料。
先生走第天,他没回来。
第二天,他还是没回来。
到第三天,谢凉他们重贴张招聘启事。
天鹤阁人照例把消息传回云浪山。
心腹阿山拿到纸条,敲开书房门,询问九爷意见。
乔九道:“随便给他们找个教书。”
阿山估摸九爷可能玩够,道声是。
乔九道:“那个人开口吗?”
阿山道:“没有,硬骨头,怎打都不说。”
乔九道:“也没查出来历?”
阿山摇头。
乔九便去地牢,打量番那大汉惨样,不由得想起秦二随从潜伏数年,为达成任务甘愿赴死,同样是个硬骨头。
他突然对他们主子产生好奇,毕竟手里人都这死心塌地,总该有过人之处。
他说道:“给他个痛快。”
阿山应声,跟着九爷出去,慢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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