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尘埃落定前拿到腺体,然后与邵修容商量信息素融合事,到那时……这变态顺其自然就把邵修容按在实验台上。
邵泽深深地觉得这是个人才,定定望着他,试探问:“你真不要成品?”
“如果他没有被师弟治好,本来是想要,但现在既然已经清醒,那就算,”玄木宴微微笑,“反正也是实验品,不如找个更好。”
“哦,原来如此。”
“那提议怎样,给你解催眠,你乖乖让切几刀,嗯?”
邵泽笑笑:“会考虑。”
玄木宴并不逼他,点点头,与他聊会儿,很快告辞。
几位催眠大师已经听说来是玄木宴,见状急忙跑下楼,简直要跳脚:“为什让他走?”
邵泽挑眉:“不然呢?”
几位大师似乎和黑道份子混久,脱口而出:“绑他啊,让他说说是怎做催眠,到底动什手脚,”他们顿顿,觉得不能只满足自己好奇心,便补充说明,“然后让他给你解开,否则就不放人啊!”
景昊看他们眼:“他如果嘴上说需要借助药物,其实是想暗中动手脚,你们分辨出真假?”
几位大师不禁语塞,他们对药剂研究不多,何况玄木宴在医学界太有名,谁知道他会用什药。
“这种事连乔夕都没有绝对把握,玄木宴那个人……如果不是自愿,怎逼都没用,否则倒霉反而是自己,”邵泽笑着起身,“所以不如放他。”
景昊跟着离开,垂眼看他,低声问:“连成品都能放弃,你觉没觉得玄木宴对这个实验太执着?”
“嗯,但如果是另有所图呢?”邵泽挑眉,将自己推测说说。
景昊顿时沉默,玄木宴向没什下限,嘴上答应邵修容帮忙,实则是要拿人家做实验,确实是他能干出事。
他想想:“邵修容那聪明,看不出来?”
邵泽笑着呵出口气:“搞不好他早有对策,谁知道呢。”
景昊嗯声,不再想这两个变态事。
玄木宴这时已经坐上车,他助理陪在身边,沉默片刻,忍不住问:“您真决定放过程肆?”
“嗯,他谈恋爱。”
助理:“……”
这有什必然联系?
玄木宴看他眼,温柔说:“爱情是个奇怪东西,修容那样人明明可以活得比谁都好,结果因为顾潇却弄到近乎疯狂地步,还有娄晖,乔夕小时候在八区喂他口饭,他能记到现在……所以说直想把这种人脑袋切开,看看里面都有什。”
他顿顿,转到正题,“程肆如今已经清醒并有心爱人,为白澈他也许能激发无限潜力,用药再多,他搞不好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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