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关上门,轻声说:“有时候真想把这种人脑袋切开,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
他助理早就习惯,恭敬问:“要切?们今晚给您抓来?”
“不用,”玄木宴吩咐,“找两个人把他揍顿,然后把刚刚用来抓那条胳膊打折。”
“是。”
玄木宴笑着看向乔夕:“你还是老样子,脾气那,bao躁,怎当医生?”
乔夕简直连秒钟都不愿意和他多待,回到沙发便将带来报告全都扔在茶几上。玄木宴看眼:“这是?”
邵泽本想借着聊天空当把玄木宴注意力往邵修容身上转移点,这时见状便无奈笑笑,懒洋洋靠进景昊怀里:“这是检测报告,点问题都没有,你说在身上动手脚,显然没有说服力。”
玄木宴过去坐下:“哦?”
“只有发情期时候意识比较模糊,”邵泽盯着他,“你如果做手术,身上应该有伤口或者刀疤,但那时并没有,当然你也可以注射药物,可乔夕做过血液分析,也没问题,那你到底干什?你想要成品,最起码得拿出能让们肯交换条件。”
玄木宴静静听完,温柔说:“给你个提示,你记不记得当初发情时候,在你身边放过段音乐?”
乔夕眸子沉,身上气息立刻降到冰点。
邵泽盯着面前人,嘴角仍勾着浅笑,眼神却有些冷:“你对……做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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