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泽所谓好事就是让人帮忙处理“尸体”,当然作为报答,他非常诚恳询问盛爵是否愿意留下睡沙发或地毯。
“你可以拒绝,”邵泽很仁慈,“那请你现在就开门出去,然后随便找个地方睡吧。”
盛爵:“……”
二人对视几秒,盛爵淡定在沙发坐下,倒不是因为住宿问题,而是他们都是聪明人,邵泽既然暗示他跟来,很可能就是想合作,而对于这次考核他已有大概计划,只是需要人手,经过观察,他觉得邵泽是个不错人选,现在邵泽已经抛出橄榄枝,那自己帮他把、卖他个人情未尝不可。
邵泽见状便知道他同意,开始在贵少爷身上浇酒:“这样别人会认为他喝醉,你架着他出去被怀疑几率就小点,给,这是车钥匙……”
“等等,”盛爵打断,“你非要把他弄走干什?在眼皮下盯着不是更省心?”
“不,有他在干什都束手束脚,考核条件之是身份作废,万他从对话中猜出什,咱们也许会被淘汰。”
盛爵暗道确实有可能,想想:“那也不用弄走,多加注意就行。”
“不,这是酒店,他只要吼声就能被听见,太危险。”
“把嘴堵上,他命在咱们手里攥着,肯定不敢乱叫。”
“万呢?”
盛爵见他特别坚持,不禁怀疑:“真是因为这些?”
邵泽难得有几秒钟迟疑,沉默片刻:“……你不懂。”
“嗯?”
“把他留下得伺候他吃喝拉撒,要是有两个洗手间,把他裤脱绑在其中个马桶上就行,可这里只有间,想方便时候得把他提起来,”邵泽顿顿,脸严肃,“你想想看,万你正在提他,而他恰好在方便……”
盛爵表情诡异抽:“……闭嘴!”
“是你要问,”邵泽神色无辜,“有洁癖,肯定不干伺候人事,你来?”
盛爵虽然向是被伺候主,但非常时期不得不做些牺牲,他陷入沉思,衡量哪种情况危险低。
邵泽走到沙发坐下,提醒:“到时别忘给他擦干净,不然嫌恶心。”
“……”盛爵问,“你刚刚说要把他送到几号公路?”
“10号,”邵泽对他识时务感到很满意,“那是九区通往十区条公路,周围荒无人烟,目前只建成大半,据出租车司机说由于十区不太平,工程荒废两年,平时根本没人去,把他扔在那里绝对没问题。”
“位置在哪?”
“车上有导航,自己找,哦,买点绳子和胶布把他绑起来再扔,他手机被咱们扣,算上昏迷、挣开绳子、辨认方向等等时间,他最早明晚能回来,”邵泽推测,“但那时是强弩之末,他有很大可能晕倒,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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