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拇指大小,很是精致,被绑在腿上。与此同时,两位组长方案也“吵”出来。
冰冻小组来回过好几遍,这天终于解封第六个人。
气氛从早晨就开始紧绷,冰冻小组人比平时沉默寡言,走路则快上许多,等姜辰遛完遍鸭,又给它们喂食之后,已经看不见几个活人。
他照例去看视频,看几场,起身活动下。
等第四次出门散步时候,便在楼大堂里遇见冰冻小组人。
众人齐刷刷地看着他。
姜辰也看着他们,从他们脸上简单扫过。
悲痛,麻木,疲惫,凝重……哦,又是没能救活。
空气沉闷又肃穆。
好在有个比较乐观工作人员开口:“去哪儿?”
姜辰道:“遛弯。”
其余人也跟着回神,有两个想陪着他去看鸭子,剩下大部分则都要去缓缓。
姜辰带着这两位想用“吸鸭”来转移注意力人往外走,问道:“两位组长呢?”
工作人员疲惫地叹口气:“还在里面。”
实验室里,志愿者早已被运走,屋子也已经收拾妥当。
两位组长靠墙坐在地上,谁也没有说话,过半天,陈组长才哑声道:“你不该来。”
多年交情,他们对彼此都很解。
他这样开朗都要得PTSD,老秦这种责任心爆棚,得PTSD都是轻,个弄不好就能留下辈子心理阴影。
秦组长闭着眼,没吭声。
片刻后,他站起来,转身离开。
陈组长道:“你干什去?”
秦组长淡淡道:“复盘,看资料,下午开会。”
你特还是个人?
陈组长盯着他绷直后背看几眼,跟着爬起来。
秦牌匾是不是人不知道,但表面看是真强悍。
倒是姜辰中午吃完饭消食,在花园撞见他,路过时见他手里捏着根烟,傍晚带着小鸭崽出来见世面,再次凑巧地撞见他,见他还捏着烟,夹在手里要抽不抽。
他打量下那根烟上皱纹,问道:“和中午捏是同根吗?”
秦组长正在出神,闻言看向他:“嗯,天只抽根,今天已经抽完。”
姜辰暗道这是真很克制,不知道能说什,点点头要走。
秦组长突然道:“听说你醒时候梦见站在夺冠舞台上,群人在喊你,然后你就听见老陈他们声音?”
姜辰道:“你那晚也在,还记得呼声吗?”
秦组长是记得,毕竟那是他这辈子第次也是最后次现场看电竞比赛。
他问道:“为什是这个?”
姜辰道:“做梦,哪有原因。”
不过话是这说,他还是多给句,“可能当时知道要退役,也知道活不久,想把那刻永远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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