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出门,旁人看见师兄肯定会说这是闻人门主,看见则会说这是闻人门主师弟,不是?”
魏江越想想,竟觉得无言以对。
他耳边听着这人不知是真是假叹息,说道:“你以后绝不会默默无闻。”
叶右道:“但愿。”
二人说着迈进小亭,少帮主们正为丁公子等人细说经过,当然为不给晓公子拆台,他们将这人干事简化下。
丁公子行人都没料到竟是这大事,听着黑子与白子博弈,也有些心惊肉跳,问道:“谁是白子,现在有线索?”
“黑子派人送来个吹笛人,若能从她嘴里问出有用东西,兴许便能揪出白子,但那丫头直喊冤,方丈也不好动刑,”少帮主说着看向某人,虚心讨教,“晓公子可有主意?”
“有是有,但不行,你们若觉得行,不妨去试试,”叶右道,“那是个姑娘,你们如果有人擅长应付姑娘,就去试着从她嘴里套套话。”
此言出,刀疤男和魏江越都有种恍然大悟感觉。
他们猜测晓公子会突然与丁公子等人闲聊,很可能便是为这事,其真实目大概只是想让这几位少爷见见那姑娘,毕竟白子已干不少年坏事,他儿子或许见过那些手下。吹笛人送来后,在场少帮主们都已见过,没人露出异样神色。如今还没看过,只剩下这几人和随着王家主回苏州奔丧葛少帮主。
所以晓公子是想让这几人也去看看?
二人暗忖。
少帮主们则道:“晓公子莫要谦虚,你怎会不行?”
这人是伤脸,但聪明程度有目共睹,光口才就足够甩他们好几条街。
丁公子几人惊异地看看好友们,想是人都裹成粽子,问这话不是纯粹让人家难看?难道有过节不成?
他们不由得看向这位公子,只听这人幽幽叹气:“实不相瞒,喜欢男人,那吹笛人虽然是女扮男装,可到底还是女人,不擅长应付女人。”
众人静默,少帮主们瞬间想是他与闻人门主那点暧昧关系。
魏江越最近总在关注他,没发现他与闻人恒有过超出师兄弟感情小动作,此刻闻言,第反应竟不是他与闻人恒究竟有点什,而是诡异地想:你既然喜欢男人,当初在苏州城还逛什逢春楼?
几人尚未发表看法,便听这人慢悠悠地补充句:“即便是男人,若长得没师兄好看,也没什兴趣,对人很挑,起码得是师兄那样才行。”
众人:“……”
快别说!
叶右意犹未尽道:“说实话,直都为师兄不是同道中人而感到很可惜。”
丁公子几人无声地望着他,拼命对他使眼色。
其余人则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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