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恒有时候会觉得,他这辈子耐性和心智估计都会耗在他师弟身上。
虽说若能得偿所愿,哪怕耗尽他也高兴,但当每次被师弟逼得无可奈何,他还是会生出种干脆不和师弟废话,直接把人扒光用链子锁在床上冲动。
这次也样。
他师弟这个人,若是想做或想弄明白件事,往往会非常有耐心,也许不经意个瞬间就能被套话去。比如这人上次在客栈想探探他态度,被他轻描淡写堵回去后,便无耻地拎到现在来用。
这如意算盘打得万分响亮,用这话试探他,能出去便好,不能出去也没关系,再想别办法就是,反正这次能试出他态度,横竖不吃亏。
他能说什?
莫要纵欲?师弟已经养这久,偶尔次可不叫纵欲。
还能说什?
也喜欢男人,不若起去?
真这说,师弟绝对会考虑自己对他有想法可能性,诚然在接下来日子里自己能避开他种种试探,可不能忘件事,师弟现在失忆,兴许哪天便会全想起来。而由于他们之间发生过某件要命事,自己根本不能认,认麻烦会更大。
所以闻人恒最终只能端着架子假惺惺地告诉他注意安全,莫要喝太多酒。
叶右乖巧道:“放心吧师兄,晓得。”
闻人恒简直气不打处来,站在门口没动,面带微笑地目送他走出去。
刀疤男看眼,只觉他们家门主笑得万分温柔,像是新年里迎面吹来第缕春风似,但或许是还没彻底摆脱冬季,那里面夹杂层瘆人寒冰。
他心里抖,默默上前,觉得以门主对那位公子重视,很可能要下令。
闻人恒道:“盯着他,若他真进小倌馆,喝喝酒还好,可若……你便想办法拖着他,差人回来告诉。”
刀疤男道:“是。”
闻人恒补充道:“要是有人来见他,不用管。”
刀疤男顿时诧异。
他早已看出晓少爷恐怕不是简单人物,且经过“大婶”事后更加肯定这猜测,他明白自家门主兴许是知道些什,但直以来他都以为门主不愿意晓少爷过多接触外面人,没想到竟然不是。
他忍不住问:“门主开始便打算让晓少爷出去?”
“嗯,拦也没什用。”闻人恒道。
来是他家师弟太聪明,二来是这些天他又确认下,看出师弟对灯灭毒事兴趣真挺大,哪怕师弟与魔教人有过接触,想必也会乖乖回到他身边来,因此他理顺思绪后,压根没想拦着师弟,只是他没料到那混蛋会用这个借口出去。
闻人恒在心里对自己说某人晚上若真敢在小倌馆里干点什,他就立刻把人绑,于是最后看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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