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你叫阿晓,其他问三不知,和师父便都唤你阿晓,”他轻轻叹口气,忍着笑补充,“你那时傻傻,能记得自己叫什已经很不错。”
叶右:“……”
闻人恒又倒点药,修长食指温柔地擦过他脸,望着他淡色瞳孔,轻声道:“师父在世时总说让要好生照顾你,后来你失踪,这些年直很自责,现在终于又找到你,今后便留在师兄身边吧。”
叶右道:“师父去世?”
闻人恒颔首:“十年前便离世,等咱们从纪神医那里离开,便道去给师父上柱香,他知道你回来,定很高兴。”
叶右特别不愿意去想自己曾经不仅痴傻还走丢过,沉默下问:“你就不担心这次回来是不怀好意?”
闻人恒手顿,看着他。
叶右道:“你丢玉佩在身上,而又恰好被你朋友救,你不怕其实是受人指使,所谓失忆也只是幌子?哪怕不是,兴许在适当时候便会全记起来,然后害你?”
这些事秦月眠能想到,闻人恒自然也能,叶右心里门清,干脆挑明。
闻人恒擦净手上药,拿过旁崭新布条,圈圈仔细为他缠好:“想过这种可能,但更相信,你无论何时都不会害。”
叶右抬眼和他对视。闻人恒神色很坦然,直直地望进他眼里,有那瞬间叶右几乎能感受到某种真诚东西,他再次沉默下来。
“别想那多,也许都是巧合,你只是碰巧捡到玉,然后被歹人害,们先查查是谁将你打伤吧。”闻人恒道,本想再系个蝴蝶结,手指动动,忍住。
叶右点头,他现在也只能先走步看步。
“对,”他道,“师兄是什门派门主?”
闻人恒刚要回答,却见秦月眠去而复返,听他说他们那些狐朋狗友来,便带着师弟出房间。
那群狐朋狗友都没老实地待在前厅,而是去山庄湖上小亭,叶右到时候,便见他们或站或坐,正在聊天。
那几人立刻看向叶右。
原本他们和秦月眠、闻人恒是在起,结果中途秦月眠神神秘秘拉着闻人恒走,他们总觉得有问题,这便追来。
闻人恒对他们那点小心思如指掌,环视周问:“绍元怎没来?”
“见色忘友呗,”其中人笑道,“们半路遇见桃姑娘,绍元瞧见她就走不动路,非说想试试能不能让人家跳凤栖舞,等着吧,铁定被拒。他当他是叶教主呢,几句话就能让人家心甘情愿地跳段?”
“其实也想看凤栖舞,”另人忍不住啧啧感慨,“真不知叶教主是怎办到。”
“这个谁知道,不过要说,什事放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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