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擦过喉咙，眼睛都没眨
下，棍子往前指，穿过他
第二招，直直抵上
他胸口。
纪泓僵住。
这下普通又直白，他甚至能感觉到老祖没用什
力道和灵气，但心口却莫名发凉。
这些天老祖指导他，他们都能过上好几招，没想到对方认真打，他连招都撑不过去。
不，他都不确定老祖有没有认真打，两个人在剑术上造诣天堑似，他放下手，心服口服：“
输。”
老师：“……”
全场观众：“……”
啥玩意你就输？当众放水吗！
纪澜在满场嘘声里收棍站好，笑着对观众席挥挥手。
谁特恭喜你？！
众人立刻嘘得更狠。
校长这次倒没有跟着质疑。
他虽然不是剑修，但在剑道上也是有些研究，刚刚那招干净利落，时机掐得极准。
他不由得看向会长：“您教？”
娄郁笑道：“当然。”
校长不信：“短时间内能教成这样？”
娄郁简单道：“厉害，他聪明。”
他起身来到擂台，接过老师手里话筒，见现场安静下来，温和道：“给你们讲讲刚才是怎回事。”
他用浅显易懂话，让他们明白不是纪泓放水，而是纪澜那下恰好穿过纪泓招式里漏洞，这若是换成真剑，纪泓已经凉。
纪泓本人也明白这点，所以才痛快地认输。
众人自然是信他。
五班集体发疯，纷纷嚎叫。
其余人则有些尴尬，只想赶紧溜。老师也很尴尬，他离得最近却没能看明白，还得会长亲自出面解释。
当事人早已习惯拉仇恨，向不在意这种事。
但他师父帮着说话，他还是蛮开心，脸感动：“谢谢老师。”
娄郁道：“不用谢，你应得。”
他搭台阶，“你这招跟谁学？”
纪澜道：“温丰岚。”
协会派遣来人有个恰好会古语，就坐在亲传弟子这边，便句句给他们翻译。
他们被纪澜这下弄得也很意外，闻言齐刷刷看向温丰岚，暗道你还会教人？
明阳真人也看向不孝徒：“你个混账，怎能帮着外人欺负你师弟！”
温丰岚微笑地看着自家师父。
明阳真人骂完才想起来那是纪瑞白，沉默两秒生硬地转移话题：“走，去看看你师弟，他输比赛也不知伤不伤心。”
不靠谱师徒下观众席，台上师徒则终于结束轮假正经对话。
二人声音通过话筒传遍全场，人们倏地想起赛前分析说纪澜可能藏有杀手锏，所以这就是他杀手锏啊！
娄郁没把话筒还给老师，而是自然地接管人家工作，端着那副正经模样道：“角木学院技术比拼环节，冠军纪澜。”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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