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控制住自己回个“好哒”表情包。
娄郁看眼回复,按灭手机。
宣霆直在等他,追着他到协会灵兽园,想知道他出什毛病。
娄郁道:“那是瑞白。”
宣霆道:“——啥?”
娄郁没有隐瞒,把事情说遍。
宣霆:“……”
他张张口,又张张口,感觉整个人有点虚。
他当年可是亲自体验纪澜狠劲,并亲眼见证过娄郁疯狂,简直心有余悸。如今这两个人又对上,他问道:“那……你们什情况?他知道你全部身份?”
娄郁道:“还没有。”
他见蠢货把大脑袋凑过来,摸把它毛,愉悦道,“他早晚会知道。”
宣霆道:“不怕他跟你翻脸?”
娄郁道:“不怕。”
当年他顾虑诸多,直没摊开说清。
后来虽然看出瑞白想留下,却不知竟是想和封印同归于尽。当时那个情形再挑明,他怕瑞白会更决然,便忍下,现在没有封印也就没关系。
只要人还在,瑞白想怎闹都行,闹成什样他都接着。
他说道:“原本就是瞒着他,他生气是应该,总有办法让他消气。”
宣霆看着他眼中占有欲,不禁沉默。
娄郁这些年清心寡欲,所有情绪大概都给个纪瑞白。
他突然道:“如果当年老尊主没把你神魂分出去让你混入正道,会不会……”
娄郁打断道:“那大概也会动心。”
宣霆卡住。
娄郁想象那个可能,说道:“有没有,纪子坤都会逆天夺运。”
宣霆忍不住接话:“但没你及时察觉,他兴许能成事。”
娄郁笑:“你太小看瑞白。”
他架住蠢货想拨弄他爪子,决定离这二货远点,说道,“瑞白比任何人都想看纪子坤倒霉,没有,他会想办法把消息传出去。正道不是吃素,纪子坤依然会失败,然后怀恨在心把封印绑在瑞白身上,还是能接触到他。”
只是这次就不能光明正大地收徒。
娄郁回想当年画面,有些走神。
他父亲大限将至,死前身祭封印,趁机将他缕神魂分出去,附在正道不起眼弟子身上。
他从个默默无名普通弟子慢慢变成风光无限正道第人,有实力和地位,也……有是非。
他知道撕开封印会血流成河,也知道灵气即将枯竭、正道想跑,直左右迟疑着。就是那个时候,魔界封印突然被绑在个少年身上。
那是他回玄阳宗后第次见瑞白。
当时几个亲传弟子被瑞白狠狠整顿,他去时候,入耳便是声愉悦轻笑。
“是干没错,不过你们可悠着点,今天格外不舒服,万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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