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为那个小孩报仇？”
陆六坐下，拿起
把水果刀在手指间把玩：“
来是想知道，和你进行交易购买华国幼童
组织在哪里。”
卫红：“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
陆六抬眸：“不是来问，是来找答案。”
卫红怔，随即怪异笑。她本想哈哈大笑，不过现实情况不允许。于是就变成
怪异可怖笑。
“你怎
找？剖开脑袋？”
陆六扔掉水果刀：“掰开你嘴。”
卫红似乎被愉悦到：“别跟玩催眠那套，没用。”
催眠那套，老钱就曾对卫红施展过。但她意志很坚定，没有受到催眠。
陆六伸出手，卫红眼神凛，竟莫名产生恐惧。
然后陆六却没有直接碰她，只是手伸到半空，弹几下便叫卫红有种无法自控感觉。
不是脑袋和心脏被控制住，而是嘴巴、舌头完全不听使唤。
卫红不恐惧恶人，不畏惧鬼神，唯独此刻感觉到害怕。她这种人，有着极为强烈控制欲，最怕就是自己失去控制。
陆六慢条斯理拿出录音机，漠然问：“你从什时候拐卖幼童？”
卫红听见自己不受控制脱口而出话：“七年前。”
“共拐卖多少幼童？”
“二十三个。”
陆六皱眉，将之前档案中看到十七个被拐卖孩子名字全都念出来。然后问：“全都是？”
“是。”
“另外六个呢？”
“死。”
“为什会死？”
“不听话，哭闹起来。掐死。”
陆六沉默，然后将卫红手指骨掰断六根。
后者疼得脑门都是汗，却半点声音发不出来。
陆六眼眸愈发冷，结上层薄薄冰：“你把幼童拐卖到什地方？”
卫红声音有些虚，却还是说某个国家名字。
这国家跟之前那个高级俱乐部国家不是同个。
“他们买下幼童干什？”
卫红直勾勾盯着陆六，脸上满满都是恶意：“玩啊！泄欲啊！小孩子，皮肤最好，哭闹起来脸色涨红最好玩啦！！”
陆六将她剩余手指全都掰折。
“他们是什人？”
“不知道。”
“你最早接触他们通过什渠道？”
卫红抿紧唇，模样惨败又凶狠，狼狈至极。虽然极力克制还是无法控制说出答案：“狐狸尾巴。”
“那是什？”
“……平台。”
“什平台？”
卫红似乎要被疼痛折磨晕过去，但还剩点意识：“黑市……交易平台。”
“哪里黑市？”
“……暗网。”
卫红晕过去，陆六离开，将录音笔交给个警员，让他将录音笔交给老钱。然后离开医院，边走边和茅九通电话。
将问出来事情全都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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