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气？”
“被鬼缠。”
小山说：“不救她吗？”
茅九说：“再看看吧。”
那个女人身上有鬼气,却不知因何原因，鬼气伤害不
她。似乎是她身上有某种东西保护她，阻隔鬼气对她
伤害。
茅九也就是能感觉到鬼气罢。
而且经上次火车事件以及这次尸蛊事件他觉得很多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人被鬼缠,除鬼作恶，还有可能是人作恶。
所以遇到这些事情，茅九变得更加谨慎。
天师驱邪除魔本为天职,但更要注意不能助纣为虐。有时候不分青红皂白驱邪,反倒是救恶人
命，坏别人因果报应,罪责是会降临到天师头上。
茅九扫眼小山若有所思模样，突然觉得他似乎变。以前小山安静,且有些冷漠，也有些自卑和不安。但现在小山感情丰富些,还学会思考——这话意思不是说以前小山就不懂得思考，而是以前小山有些冷漠,对其他事不关心，不放在心上自然就不会思考。
而今小山对于些反常事情会关注也会思考反常根由，难道是跟在钱队那儿学来？
茅九说：“小山,你喜欢刑侦吗？”
小山愣住,似乎没明白过来茅九要说什
。
茅九：“九哥换个说法吧——小山,你想要成为钱队那样人吗？想要跟在他身边吗？”
小山低头，沉默着不说话。两人静静走回公寓，在开门时候茅九才听见小山低声说道：“不想要。”
茅九按密码手顿,回头看小山。
小山虽极力表示淡漠和不在乎，但他定不知道自己现在表情有多难过。
茅九叹口气：“小山是担心盲婆没人照顾吧。”
小山怔，随即否认：“没有。
就是不想要。”
茅九说：“小山，钱队没教你如果撒谎最好不要目光闪烁吗？”
按下密码——陆六给他密码，前段时间还说要把他指纹录进去，这样以后出入只需要按指纹就可以。不过还没来得及录入指纹，陆六就被通电话叫走。
也不知去哪里，只知接通电话时候神色挺凝重。之后就有两天没见面也没回来。
茅九不担心陆六，那人很强也很神秘，手里不知握多少张底牌。他自然是不担心，两天来也悠哉悠哉，就带着小山逛帝都。
顺道用这两天时间寻摸着留下来理由。正好这会儿看小山有心事，就涨些热情打算治愈少年人心事。
门咔声开，两人走到鞋柜那儿换鞋。换完之后茅九拎着买来许多东西逐个归类放好，边忙碌着边试图打开少年心结。
“小山，你知道盲婆这次为什让你跟着九哥块儿出来吗？”
小山知道。但他抿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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