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药,届时他是个神经病消息就会传得沸沸扬扬。所以他不敢让人知道。
自从和刘玉兰在块儿,他精神得以缓解,失眠很少再犯。他就停下用药,安眠药吃多不好他是知道。
但基本上每隔段时间他还是会去医院拿药,原因他也不知道。后来他就知道,因为他想囤药,因为潜意识里有z.sha念头。
周嫌把整瓶药都倒进鸽子楼四楼饮用水水箱里,然后等着药效发作。不过药效没彻底发作他就疯,因为他听到超市老板在炫耀他狗,然后他就知道刘玉兰尸体在哪儿。
药效没能彻底发作,他在砍杀些人时候遭遇到些反抗。不过那些反抗没什用,他们看见他,开始是嘲笑怒骂然后就是祈求,跪在地上跟条狗样祈求,吓得都屎尿都出来。
周嫌没什感情,没有解恨、快乐、愉悦,更加没有恐惧和害怕。他全程都很冷静,像在完成使命样冷静砍杀所有人,包括他那狠心父母弟弟。
可惜那时候他没力气,只能杀四楼人,其他楼层,无能为力。
而除四楼其他楼层人,当初对刘玉兰无动于衷,此时也不会多管闲事。
他们早就坏。从里到外,坏得彻彻底底。
后来周嫌砍断自己脖子,忘掉刘玉兰尸体在什地方。死后几年里就直在找,却直没找到。
当然找不到,刘玉兰早就尸骨无存。
所幸是,当初刘玉兰死时候受惊太大,魂魄早就离开肉身投胎去。她不用留在这里受苦。
周嫌还在看着月亮,月亮还是很圆很亮。
他闭上眼睛,又开始做梦。梦里他和刘玉兰逃得远远,然后结婚,生儿育女,生活得很幸福。
风吹过,野草动。只老鼠试探着走进这栋鸽子楼…….
SUV在公路上开得飞快,两旁树木飞快掠过,丛林间还能听到归巢倦鸟鸣叫。这会儿太阳隐没在山头,但还有缕橘红余晖晕染开来,天色有些暗。
天边玉盘圆润,散发着浅淡光。天空层层叠叠云很厚,很洁白,还有道飞机云。车窗打开来,黄昏时候风迎面吹来,凉爽且很舒服。
茅九边观望车外风景边问:“们跟丢那只尸猫,你不担心?”
那只尸猫应该是被那个叫做婆婆女人带走,跟丢也就失去那个女人行踪。但陆六态度悠哉悠哉,看着完全不担心也不着急。
“她会自己找过来。担心什?”
茅九略思索,也就懂。
他们两人杀蚁蛊,捣毁人家辛辛苦苦培养七八年,耗费许多心血蚁蛊,在差不多快要培养成功时候把蚁蛊杀,老巢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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