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再回到卧室中拉开窗帘、拔步床围廊窗帘并将骆白喊醒时候,骆白依旧不习惯这点。
两年过往,他还是不能忍耐早起。
骆白拉起被子蒙住头,坚决不起床。
厉琰直接将骆白连同被子起抱起,送进浴室并打开水龙头,然后用毛巾沾湿敷到骆白脸上。
骆白仰起脸,方便他擦洗,但就是不睁开眼睛,坚决不早起。
厉琰在他耳旁轻声说道:“眼睛不睁开,就把你脸按进水盆里。”
骆白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干嘛呢?干嘛呢?你是要谋杀吗?不就是早起,不就是跑步锤炼吗?这都跑两年,偶然休息天怎?上吊也要给口吻喘啊。上班狗也有双周日休息啊。凭什不能有天睡晚?”
厉琰面无表情:“现在比你高半个头。”
骆白不屑:“宝哥像是会在乎身高人吗?不是!”
厉琰:“那今天不准再买牛奶,冰箱里堆满全是你牛奶,其他东西都放不下。”
骆白:“不行!你是自己长得高就要压抑身高吗?你畏惧比你长得高吗?”
尖锐不已,如同炸毛猫。
他也就在早起和身高这两件事儿上特别较真,其他时候懒惰得不行。
尤其是西岭合作社步进正轨,而成员增长,骆父、骆母也都能独当面后,他更是甩手不干。
厉琰无声叹气,俯下身捏捏骆白耳垂:“听话,赶紧刷牙洗脸,下楼跑步。”
骆白透过镜子看见身后挂钟,才六点半,大概十分钟洗漱完毕就下楼跑四十分钟,然后吃早饭、往上学。
唉,宝哥真是命苦,遇人不淑。
骆白重重叹气,拿起牙刷挤牙膏,抽空用眼角余光瞥着正穿鞋厉琰。
两年前,厉琰开端抽条,然后发不可收拾,这才17岁就过米八,估计会蹿到米九。从本来自己比他高个头,到现在比他矮半个头,说起来就是心里不可言说痛。
而且,厉琰有个坏弊病。
总是仗着是他男朋友,天天威胁他早起下楼跑步,碰到下雨天也不能落下,由于家里客厅还摆两台跑步机!
简直是过火!
这种行动对如此柔弱无助宝哥造成万点伤害,包含身高也露出无声鄙视。
骆白愤愤不已,心想着再持续下往,厉宝宝真要失往可爱宝哥!
刷完牙,洗完脸,将毛巾挂回往,骆白探出头对客厅里厉琰喊道:“最后次,明天周六,气象预告说有雨,必需要睡到十点。”
厉琰站起身,穿身简略运动服,短袖长裤,脚下蹬双运动鞋。
清新又干净打扮,本来就高,加上身材比例实在太好,运动裤下裹着双大长腿,对骆白这种单身几十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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