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钱多烧得慌的冤大头?分明就是个趁机抬价偏偏运气好到让人嫉妒的小人!
骆白:“金社长,你批准了?”
金正诚艰巨点头:“同……批准。”
骆白:“那盼看我们能合作兴奋,至于源仓供货权转让的合同,明天再签订吧。”
金正诚担心他反悔:“择日不如撞日,还是现在吧。”
骆白拒尽:“还是算了,材料公章都没筹备好,明天吧,十点钟,还在这里见面。”
说完,向金正诚点点头就离开了。
身后的金正诚瘫软在椅子上,猛地抓起酒瓶灌了一大口,半晌后大笑出声:“我刚才演得怎么样?”
下属举起大拇指:“演活了!那走投无路、迫不得已的神态,连我都信了。”
金正诚冷笑:“还好是个没头脑的有钱大少,要不然就真的甩不掉平尧源仓,更加不可能换来阳西源仓。”
他早就让人估算阳西源仓的价值,五年内可到六千万。五年后,一旦道路方案落成,价值会飙升过亿。
现在,用仅仅八百万换走平尧,实在是他赚了。
不过要在骆白眼前扮演亏本了的样子,让他感到自己捡漏大赚而已。
金正诚:“哄个不知世事的有钱少爷而已,只要有钱,我当他是我爸都行。”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骆白和金正诚签订合同,完成平尧和阳西两大源仓供货权转让交易。
同时,骆白的账户里多了八百万。
换句话说,骆白蓝本需要消费四千万才干得到的平尧源仓,绕了一大圈,终极用一千四百万买了回来。
当初在华京信托借用的三千万,分毫未动。连带蓝本不够用的一千八百万,此刻都还剩下四百万。
郑经理彻底服了气,而华京信托的董事长听闻此事,所以特地懂得前后因。
当他得知骆白弃掉阳西,买回平尧,不由皱眉。
身旁有并不懂得骆白的部分经理摇头叹息:“明显阳西前途比平尧敞亮,这骆白却只看得见眼前一点蝇头小利。固然这手釜底抽薪的操作确实让人赞叹,但有点捡了芝麻丢西瓜的意思,到底是年纪小,见识短浅了些。”
“不过对于他这年纪而言,能够做到眼下的地步,已经非常厉害了。只是像之前三千万巨款的借贷,似乎不太合适那么草率的批准其申请。”
“年纪还是太小了,我们可以跟他弄好关系,等他经历再多些,恐怕成绩远在我们之上。”
华董事长看向郑经理:“你熟悉骆白,你感到他真的看不出阳西源仓的价值?”
郑经理:“这就是我怀疑的处所,据我对骆白的懂得,他尽对不会让别人坑,更不会干亏本的事。”
只有骆白坑别人,旁人哪有机会坑到他头上?
每次接洽,郑经理都会忍不住回头看身后是否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