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给你带句话,说是本小姐不稀罕看。”
南恩踉跄地后退半步,脸色苍白,两眼翻就又晕。
辛洛他们:“……”
度量下又没控制住嘴:“逑郎那大事不晕,他媳妇不看信就这反应,怎觉得这德行更像恋爱脑?”
经过晚上厮杀和被野兽追,几人关系拉近不少,辛洛便问:“你很懂这种人啊?”
度量猛摇头:“不是,就是那说。”
周围几人若有若无地看看上膛鱼。
上膛鱼道:“……他醒。”
游戏没有那不做人,让他们又去采遍草药。
在他们聊天空当,旁药师便将南恩扶回到床上,再次把人弄醒。
南恩看着他们:“她还说什?”
辛洛道:“她说你在你们结婚当天娶别人。”
红无常和听月亮唱歌当时没在场,此刻听到这里便“嚯”声:“这渣?”
南恩表情更加痛苦:“有苦衷。”
辛洛呵呵笑:“她还说她最恨有苦衷憋着不说,你活该啊。”
南恩死死握着信,不吭声。
胡辣汤等人估摸是这话接得不对,刚想问问人家有什苦衷,就见他坚定地开口:“……得亲自向她解释。”
辛洛他们那略带嫌弃心情微微缓解,觉得这还像个样。
铁锅炖肉豪爽道:“走,用们背你吗?”
南恩紧跟着话锋转:“但在这之前,得先去救个人。”
辛洛顿时双眼放光:“逑郎吗?”
红无常语气同样激动,充满八卦:“你那个姘头吗?”
胡辣汤他们倒吸气:“嘶……”
果然,度量惊悚地开口:“别瞎说啊,他这不是有苦衷吗?”
辛洛他们满意地从他身上收回目光。
好破案,“姘头”这个词八成就是上膛鱼此生不可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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