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临渊路昏天黑地地被推进怀玉阁。
远处焰火还在接二连三地亮起,可他已然被赵璴重重按进怀里,铺天盖地亲吻迎面落下,刹那间便将他呼吸都攫去。
赵璴似乎于此道有种与生俱来擅长。
他吻得急切而凶猛,气息在凌乱中愈发地炽热。他箍着方临渊腰背手紧得让方临渊几乎喘不上气来,发间叮当步摇,在他步步紧逼攻势之下晃动得缠绕起来。
方临渊只觉视线都在他吻中变得模糊。
远处明亮焰火在他视线里晕开,只剩下明明灭灭光亮。
有力拥抱与步步紧逼亲吻,占据方临渊全部触感。
而他耳中,则盛满赵璴沉而汹涌、贲张着让他心跳猛烈鼓噪呼吸。
他被逼着,边承受着边无意识地后退,足下空,便从屋檐上忽地朝下坠去。
方临渊心下紧,手中猛地攥紧赵璴衣襟。
雍容锦缎罗裙刹那间折射出明亮华光,而赵璴足下则稳稳地点,带着方临渊停在三楼雕栏玉砌楼台之上。
天旋地转之际,他便这被赵璴推着,撞进门中。
三楼是怀玉阁温养花木地方。四下临着雕窗,地龙却烧得温暖如春,满室盛放芍药海棠当中,只搁方酸枝木缠枝美人榻。
方临渊被猛地按在那方榻上。
原本笼罩天际焰火被隔绝在窗外,只剩下明亮鲜艳光晕。取而代之,则是满目幻觉般盛放花草,以及花草簇拥之下,双目情热翻涌、艳得桃李失色赵璴。
方临渊喉咙里忍不住地发出声喘。
刹那间便点亮那双眼里火光。
厚重罗裙层层叠叠,就这重覆在他身上。
难舍难分吻暂且停歇,赵璴手箍上他脸颊,指腹轻轻蹭过他嘴唇。
非为挑逗摩挲,而是在喘息之间出于本能、对于某些行为暂且取代。
“方临渊。”
在灼热呼吸中,赵璴重重地念方临渊名字。
只简单三个字,却教方临渊心口猛地发颤,浑身都紧绷而酥麻,像是触感被唤醒到极限时暂时麻木。
他看着赵璴,双眼睛水光熠熠。
赵璴重重地又吻上去。
单只亲吻于他而言似乎已经不够。
他开始层层剥开方临渊,凭着触即发本能,双手能感觉到力量贲张与不受控制地细微战栗。
方临渊欲念与他,在此时碰撞在起。
榻边盛放花枝被摇落,柔软花瓣落在衣裙褶皱上。
榻上搭着白狐皮毯也垂曳在地,片凌乱中,方临渊按在那儿手抬起来,紧紧环住赵璴脖颈。
他是爱他。
他没法将心从身体里剥离出来,也没法再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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