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婆丈夫见过。”
而窗外,老妪已然匆匆迎出去,看见那老汉腿上赫然有那样骇人伤口,吓得忙上前问道:“怎去趟城里还受伤?这是怎回事,官兵打你?”
却见那老汉连连摆手,说道:“没事,没事。”
说着,他还从怀里取出包药来,说道:“你看,这是方将军特派人给们分伤药。昨天敷过回,已经没事。”
那老妪不信,忙上前查看。
待确认他伤没有大碍,老妪才放下心来:“前两日听说衙门外起乱子,你也不带个信回来……”
“如今不是都好?方将军来啦,还记挂着这点小伤呢!”老汉则安慰她道。
“方将军?昨日借宿在这儿两位公子,也说建阳郡那位老爷姓方,是个将军……”
“公子?”
那老汉闻言,四下张望,恰撞见牲口棚里溜溜达达流火,当即吓跳。
“哪来这样大匹马!”
墙之隔,炕上方临渊急得匆匆穿起靴子来。
“这可如何是好?被瞧见不要紧,但是你可如何解释?若是消息传出去……”
眼见着他急得要打转,赵璴站起身来,朝外望眼。
“就是昨夜那两位公子呀!”那老妪说道。“昨天雨大,那两位公子来家里借宿,便将阿壮屋子借给他们住夜……”
两人说着,眼看着已经朝他们这边走。
“他们过来!”方临渊压低声音道。
“好,安心。”却见赵璴抬手在他肩上按按,动作利落,伸手拿起枕头边上几本账册。
接着,他单手拉起方临渊,走到这间屋子后头窗前,把将窗子推开。
晨光熠熠,酣梦初醒。外头房檐上鸟雀跳来跳去,清脆鸟叫声下,明亮晨光照在赵璴本正经半张脸上。
“翻墙,会吧?”赵璴问他。
眼看着前头人多高土墙,方临渊诧异地看向赵璴。
睡觉起来,翻墙从人家家里逃跑?
这……得是什样人,才能当即立断想出这样办法来啊!
——
那老妪和老伯停在他们门前,却见房门紧闭,窗子也只开条缝隙。
“怕是还没醒呢。”老妪压低声音说道。
那老伯闻言点点头,说道:“那就先将门外粮食推进来。人家在家里住夜,也合该煮些粥来,好教他们吃饱再赶路。”
老妪连连点头,又跟他说:“村里强哥儿几人昨日才拉两袋米来咱们家,说是他们领回来租子,先给咱们分些……”
就在这时,棚中那匹马忽然打个响鼻,径直转身,穿过大敞着院门,溜小跑着走。
两人皆吓跳。
“公子,公子,你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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