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来。
怎可能啊,深宫重重,赵璴要是十四五岁就开始有那样浪荡心思,就长不成现在这副断情绝爱千年狐狸模样。
他清清嗓子,神色揶揄地跟赵璴开玩笑道:“怎,莫非真是你外室?”
却见赵璴眉心沉,看着他只不言语。
片刻,他听赵璴问道:“如果是呢?”
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方临渊也全然没发现异样。
“若是如此,那你可得自己养啊,别走侯府公账。”他笑着答道。
却未见赵璴本就复杂目光,愈发地沉冷:“你不在意?”
方临渊不解:“在意什?”
赵璴没说话。
难道是在意他外头有人有孩子?
方临渊噗嗤笑声。
“你担心这个干什?”他说道。“不是那样小气人。更何况,你个大男人,又不真是夫人。”
他自认是个极其开明好说话人,却见赵璴转开眼神,看向窗外,不理他。
只留给方临渊截雪白修长脖颈,和珠玉玎珰发髻。
“你当时为何会向父皇求娶?”许久,他听见赵璴这样问道。
方临渊愣,眼睛眨又眨。
……啊?怎忽然说起这个?
赵璴这话问得他猝不及防。
这……他们俩大男人坐在块儿讨论谁为什娶谁,这玩得也太尴尬吧?
可赵璴却似乎没有点岔开话题意思,像是今天非要将这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片刻,方临渊尴尬地笑笑,服软:“不开你玩笑还不行嘛。”
赵璴又不说话。
“那不是外室。”片刻,方临渊又听见赵璴这样说道。
“嗯嗯。”他连连点头,积极接茬,等着赵璴下文。
他以为按照通常情况,赵璴是又要给他讲些朝中密辛,他当即洗耳恭听。
却不料赵璴这句话后,却是长久静默,没下文。
所以那两人真是外室吗?到底是谁外室啊?
方临渊心里急得像是有猫在抓,但是看向赵璴时,却见他背影沉默,面上也没什表情。
……算,等他什时候心情好再问吧。
方临渊心道。
——
赵璴从很小时候就知道,夫妻之间是否有情谊,是能从许多蛛丝马迹中看出来。
诸如宫中那位盛宠多年清妃苏氏,能因着鸿佑帝宿在别处而整夜地睡不着觉。而他母后,只会在夜里点起长明灯来,捧着卷兵法国策彻夜研读,废寝忘食。
她不在意鸿佑帝,自然不关心他宿于何处,与何人孕育孩子。
赵璴回到怀玉阁后,静静地在妆台前坐下来。绢素进来上过盏茶,见他神色淡漠,便没敢打扰,掩上门退下去。
窗外最后点余晖穿过花快落尽桃枝,斑斑驳驳地落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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