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下痕迹,更何况它是被养在笼子里,更不需要足环。那,什东西才能在它足上留下环痕呢?”
林子濯微微愣:“绑在足上信筒?”
方临渊微笑着点点头。
林子濯恍然大悟,顿悟之余,还不忘举起杯来敬方临渊杯。
“将军心思缜密。”他说道。“只是不料那远距离,您竟能捕捉到这样细微痕迹。”
方临渊笑笑:“从小眼神好罢。”
林子濯神色却很肃穆:“只叹将军是征战沙场帅才,不能大材小用,否则若您真入锦衣卫中,岂还有办不出来案子?”
他是真副惺惺相惜情态,倒把方临渊夸得不好意思,赶紧仰头喝尽杯中酒,把话题转移开。
“不过,倒是你们,既是去捉拿探子,怎这样大张旗鼓?”他问道。
林子濯微微顿,看向方临渊目光有些复杂。
若单只查探子,自是不可这样招摇。
但他们在那日前往绿绮楼原因,是户部盐运使邱朔特来告诉他,说自己那位总逛花楼同僚又去绿绮楼见那个线人,此时二人正在处。
这种情状,自然是要速战速决地捉现行。
但是他们那日赶到绿绮楼之后,林子濯才知自己被摆道。那个*员并不在场,若非方临渊替他指那只番鸽,他这样扑空,他怕是连帽子也要被玩丢。
而有桑知辛在上,他也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
林子濯微微抿抿嘴唇,叹道:“朝中些脏污事罢。不过,将军那日又是去绿绮楼做什?”
“啊,是去查花朝节那夜在荣昌街作乱胡匪来着。”方临渊答道。“说起这个,你们这回查出不少突厥探子,可有跟此事有关吗?”
“这事不是已经结吗?”林子濯面露不解。“怎,还有人逃窜在外吗?”
“查到那个主谋逃出京城,到现在还没抓到。”方临渊说。“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林子濯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日在绿绮楼中事他实在抱歉,又得方临渊帮那样大个忙,这会儿见他问起,便很想替他做些什。
“那些人还在审着,尚没有结果。”林子濯说道。“回去替将军问问,但凡有什蛛丝马迹,定来告诉将军。”
方临渊点头:“那便多谢您。”
“说起来,那伙人是从西城门逃走。”林子濯沉思片刻,又道。“上京城守城将领与是故交,将军若有什想问,可做个中间人,替将军引荐番。”
竟还有这样好事!
方临渊闻言面露喜色,端起酒杯道:“那便要麻烦镇抚司使,合该敬你杯才是。”
林子濯连忙端起杯来。
“这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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