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球门窄小，眼看着便要撞上红漆门框
。
方临渊当即纵马疾驰而去，看准方向，朝着球门处又补
杆。
木球径直飞进王昶
球门当中。
“球已进洞，安平侯夺得头筹！”
声锣响，几乎惊醒周遭所有看客，包括王昶。
——
在场权贵公侯、曲江池百姓商贾、还有那些向来风流名妓书生们，谁也没见过这样马球比赛。
颗球被打得横冲直撞、呼呼生风，像是满场子乱窜箭矢般。
但偏生打球那个，矫健得也跟风里箭似，横冲直撞地追着球在场中冲圈，硬是没让他对手碰到球下。
什
你来
往竞技，反倒像是单方面屠戮。呆呆站在场子正中、东跑两步西跑两步秦国公世子竟显得有些可怜，光看身形就能看出他怔愣，宛如战场上劫后余生残军。
片刻静默之后，球场周遭连带着整个曲江池，都爆发出阵惊叹与叫好。
锣鼓声都几乎被压制住，除脸色立即变得难看王昶之外，周遭众人神色都是意外而兴奋。
唯独拎着球杆策马走回来方临渊表情有些懊恼。
这马球也太难，木头制成球滑不留手，怎都打不准方向似。
这回，他看向王昶时，神色里多些另眼相看打量。
能将马球打好，也勉强算门本事吧。
只是王昶并没有看他，只神色难看地归位，眉头沉得像是压在那对眼珠子上黑云。
锣声再次响起。
这回，方临渊是打心里想看看王昶是怎打球。
他这回没那样着急，开场将球打远之后，便策马跟在王昶身边，观察他击球动作和方向。
王昶似乎很意外自己能碰到球。
球杆触碰到球刹那，他浑身都紧绷起来，似也是前所未有认真。他边侧身防着方临渊，边熟练地带球向前。
确实有两分本事。
方临渊便跟在边看着，策马动作中竟显出几分悠闲。
眼看着他带着球临近球门时，方临渊便不慌不忙地跟上前，再紧追两步，重新将球打远。
看次自是学不会，他自幼便知道，要想学会打仗，首先便要学会多看别人打仗。
只见王昶又紧追着那球而去，极有技术地策马转，拦下球来便飞快地转身，又带着球朝球门而来。
他这回动作更谨慎几分。
不过这回，就在他神情紧绷地即将又要进球时，方临渊策马而上，轻飘飘地挥杆，又将球打飞。
他力道不那大，王昶回身没追多远，便个巧妙截停，将球重新向着球门杆击来。
方临渊也大概学会。
他策马而上，手下球杆挥，学着他动作挥杆打去。
这回，他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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