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扫过。
可周遭却又整齐得很。
却在这时,不远处传来声惨叫,是李承安发出。
方临渊抬眼看去,便见李承安跌跌撞撞地从侧间冲出来,面如土色,浑身发抖,已然说不出话。
“怎?”方临渊忙皱眉走去。
便见旁边跟着出来那个十六卫,面色惨白,直朝着身后侧间指去。
“找着……将军,那儿有个架子,里头是暗门!”那侍卫说道。
“看见什?”方临渊径直走去。
却被李承安把抓住胳膊。
“死人!”只见李承安哆哆嗦嗦地说道。“里头……全是死人!”
——
这户突厥商人全家都被杀死在密室当中。
方临渊当即请来仵作,仵作说,这些人大致已经死七八天。
七八天,正是花朝节之前几日。
莫非是那伙突厥匪徒挟持这家人,并以他们家宅院作为据点?这看似是个说得通逻辑,那户突厥杀人夺宅,借他家宅院囤积人马,并于花朝当日到市集上杀人作乱。
但是……
方临渊抬手按按眉心。
却又有许多不合理处。他们杀死商人,却用什身份去筹备马匹衣衫?但若不是抢夺家宅,他们又为何会在起事之前便将合作同族杀人灭口?
更何况,他们走后至今,整个院落干净整齐,便连院中养马痕迹都几乎被打扫赶紧,那又是谁来做这些?
方临渊想不明白,旁边李承安还在个劲地呕吐。
“滚远点吐。”他说道。“若破坏现场,拿你脑袋来赔吗?”
李承安直起身来,拿副看怪物眼神看他:“你不怕吗!”
方临渊扫他眼。
“你是不是没打听过,手底下死多少突厥人?”他问道。
李承安说不出话来,半晌嘀嘀咕咕地说道:“阎王。”
——
前往衙门卫兵很快回来。
四境街统归上京府衙门管辖,上京府得十六卫消息,连忙派*员亲自带着这户人家全部文书赶到方临渊这里。
仵作还在里头验尸,看那*员副心有戚戚模样,方临渊便随他道去前厅,在桌前坐下,打开*员带来那封文书。
“这户布商入京有三十来年。”那*员说着,将其中封文书指给方临渊看。“入京路引、经商凭证,还有每年纳税数额都在这上头。方才送来之前下官特地查过,没有任何疏漏。”
方临渊将这些凭证翻阅,便见确如这*员所言。
下头封便是衙门中所有关于这户商贾状纸。方临渊打开来看,便见三十余年来只有几起经商往来上摩擦,诸如货款不全之类,都是些小事。
“这看来,他们家多年以来都是个合法经营商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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