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怎?”
绢素忙说道:“无事。只是见这花糕在这里放日,恐不新鲜,是否要奴婢替陛下放进窖里存上夜?”
却见赵璴目光在那儿顿顿,说道:“不必。”
绢素应声是,退下去。
临退出赵璴卧房时,绢素看见,赵璴伸手拿起块花糕。
真不知殿下这是饿还是不饿。
绢素摇摇头,替赵璴掩上房门。
——
也不知十六卫戍司是有多少事情要处理,眼看着就要到后半夜,不是明日早还要去那里点卯?
赵璴放下手里书册,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肩颈处有些酸痛。
他目光不自觉地又飘向那盘糕点。
丑兮兮,还被压坏些。这样东西,也只方临渊送得出手。
想起方才绢素说会放坏,赵璴犹豫片刻,还是伸出手去,从上头拿块。
罢,这东西放在这儿虽说气味好闻,但终究不大长久。过两日吩咐绢素制些迎春花香出来,想必也没什区别。
赵璴将那块花糕放进口中。
甜得有些起腻,放冷,入口还有点干。赵璴唇舌向来挑剔,这样东西是从不会入口。
可他块吃完,却又拿起块。许是方才忘记饥饿忽然被他想起,他连用三块,才停下手来。
只剩块在盘中,赵璴顿顿,挪开目光。
迎春花制香还要些许时日,这块就先留着吧。
他挪开目光,复又拿起扣在桌上书册。
却几乎是在同时间,股突然、强烈绞痛,从他腹中翻涌上来。
只刹,赵璴面色白,搁在桌上手把扣住桌角。
手背上青筋条条绽起,他手指倏然收拢,额角渗出细细汗珠。
作者有话说:
赵璴:明白,毒死好娶续弦是吧QAQ
方临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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