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璴抬眼觑着他,淡淡提醒道。
方临渊:“……。”
这人不光心思狠厉,还恶劣到极点。拿捏到他软肋便反复威胁,寻到他痛处就伸着指头使劲地戳。
口气被堵在肺管子里,许久之后,方临渊才硬邦邦地憋出句话。
“好,陪你演戏。不日之后,便会回边关,无事不会再回京城,碍不着你事。待你事成,们二人和离,自此之后再无任何相干。”
说到这儿,他深吸口气,双目逼视着赵璴,狠狠说道。
“但你要再提为你做蠢事,舍出性命,也要与你玉石俱焚。”
啊,眼眶都气红。
他不过好心规劝句,让对方将情爱之类累赘趁早扔,却不知怎竟惹怒他。
看着方临渊冰冷威胁神情,赵璴非但没有不悦,反倒从心底里生出些鲜活趣味。
就像阵凶巴巴风刮过经年覆雪冰川,却只扬起阵细雪,远远看去,像是经年寒冰之上飘扬而起轻纱。
赵璴眉心微微动,嘴角跟着扬起两分。
作者有话说:
这会儿赵璴:真是好人,还会教他成大事者别动心。
谁知到以后会不会“老婆,乌乌,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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