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皮。
他带简易去洗澡,简易诚惶诚恐动也不敢动,好像不敢相信自己能被洗干净。洗澡时候简易很乖,简容听说有些幼崽洗澡都会闹腾,可是小简易乖得不像话,他会自己主动坐进浴盆里,哪怕简容笨手笨脚把泡沫弄到他眼里,简易都不会哼哼声。
中午时,他给简易准备大碗米糊,那个碗是他吃饭用碗,比简易这只小猫仔要大,然而简易竟然小口小口喝个精光,吃到最后还将脸埋进碗里去舔碗。
晚上,他又给简易准备米糊糊,简易蹲在大碗旁边,看看他,又看看迷糊,突然间简易就哭,两眼泪汪汪,好像不相信自己天能吃两顿饭。
在那只小猫仔无声流泪时,简容也改变他想法。他原本准备把这个路边捡来幼崽送去孤儿院,可是现在,他有些舍不得。
那只小猫仔低头拼命吃饭,吃得肚皮快要爆炸,嘴巴却依然停不下来。
他带简易去睡觉,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简易蜷缩到床底下,这只打小就流浪幼崽不敢上床。
他简易是世界上最乖幼崽。
他送简易去上幼儿园,简易很害怕,不舍得离开他,他也舍不得离开简易,他对简易说,爸爸定是最早去幼儿园接幼崽家长。
幼儿园呢?
那个幼儿园叫什?
*
席归璨和阿秃坐在洒水车车顶,洒水车在循环播放“简易”这个名字。阿秃低头看向洒水车底部,果真看到条小彩虹,他开心地翘起小尾巴,“小彩虹在追着们跑嗷~”
席归璨嗯声,单手抓住阿秃后领,防止这个动来动去小笨蛋掉下去。
“粑粑,为什简爷爷会离家出走呀?”想起正事后,阿秃好奇地问道。
“因为他幼崽不见,他要出门去找他幼崽。”
“他幼崽为什不见啦,是太调皮吗?”阿秃继续问。
“不,是去世。”
“去世是什意思,是死吗?”
“对。”
“那死,为什还要去找他呀?”
“因为他不记得自己幼崽死。”
“为什不记得呀?”
“他老,记不清。”
“那挺好嗷,他就不用难过。”
洒水车副座上,何如歌抱着啵啵看向车窗外,努力寻找简易身影,“老先生,你说简容只记得自己幼崽,那他幼崽平常会去哪里?”
“上学吧,他直念叨说要去幼儿园接他幼崽回家。”何如歌话给熊瞎子提供思路,他眼前亮,“对,简老头肯定跑去幼儿园接他幼崽!”
可是他幼崽幼儿园又在哪里?
*
简容拼命想幼儿园在哪里,然而他脑子却空荡荡,反倒是他年轻时候其他事情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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