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思考太多，他念
那个ID
名字，轻声道：“加油。”
这是何如歌第
次翻粉丝牌子，霎那间就有大票跟风者：“
，绝症，男神，翻牌。”
何如歌看着刷屏话，神情平静，目光悠远。身体健康真好啊，他想。
直播结束后，何如歌将蛋蛋放在手工制成小床上，确保小枕头和小被子位置摆放妥当。虽然他也分不清个蛋究竟有没有头和屁股区分。
蛋蛋此刻颜色是宁静白，它好像和上午相比变大小圈，又好像没有。何如歌轻轻抚摸蛋壳，指尖触碰过地方泛起粉色涟漪，为避免半粉不粉，何如歌把蛋蛋从头到尾都摸遍。
他边摸边想，这真是奇妙啊。还没有拇指大蛋里孕育着个生命，这个生命流淌着他和席归璨血。那
究竟是像他多点呢？还是像席归璨多点？
何如歌准备以后和席归璨约定好，他们每天轮流带蛋蛋，确保蛋蛋和他们接触时间刚刚好样。
在等待席归璨回家过程中，何如歌睡着，他又做个梦。自从有这个蛋在身边后，他做梦频率直线上升。
这次梦和直播时讲童话有关。
何如歌梦到自己领到颗种子，种子需要他泪水去浇灌。是泪水，不是珍珠。可是何如歌现在变成人鱼，无论怎样哭，泪水夺眶而出时都会变成珍珠。
该怎办呢？
于是他决定回到过去，去搜集在变成人鱼前何如歌流过眼泪。
何如歌回到很久很久以前，他看到个女人去寺庙烧香拜佛，那个女人说自己不能生育，又说自己想要个孩子。
烟雾缭绕间，宝相庄严神像浮上层慈悲神情。祂目光穿透院墙和树林，落在后山许愿池里条锦鲤上。
那条锦鲤化为道流光，投入跪拜女人腹中。
女人并没有察觉到异样，她走出寺庙回到家中，家中丈夫嫌她不能生育，要和她离婚。她哭闹不休，拼命挽留，甚至跪下来苦苦哀求。她也曾这样跪拜过神佛，求满天神佛赐她个孩子，她如今用同样姿势下跪乞求丈夫。
然而丈夫没有丝毫动容。那是个足够优秀男人，除过于凉薄，把女人看成是传宗接代工具外，其他条件都比大多数人优秀。也许就是这样，女人才无法接受离婚。
可他们最终还是离婚，丈夫分给女人笔可观财产，用个月时间不到就娶新妻子。女人却无法走出离婚阴影，她经常去家孤儿院，想要从那里领养个孩子，想要和前夫讲他们能够领养个孩子。
她好像魔怔样。离婚后，她消瘦得厉害，肚子却在点点鼓起。前几个月时肚子并不明显，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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