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紧扣着,少年手是滚烫,就像个小火炉,如果是冬天何如歌愿意直握住不放松。掌心交叠地方不知道是谁先出层薄汗,然而没有人率先分开。
最开始席归璨只是右手握住何如歌左手,五指缠绕着,在无声近乎纵容沉默下,席归璨又悄悄用左手盖住何如歌手背,掌心盖住肌肤细腻柔软,“记得……”
席归璨将大拇指压在手背上,低头吻上自己手指,复原“吻手礼”,吻完后抬起眸,兴许是这具皮囊少年气太足,眸色在某些特定角度下又太浅,所以有点欢喜情绪,都能在眼瞳中浮现出来——
好像日光洒在粼粼海面上。
那双蓝眸亮晶晶地望着何如歌,雪白虎耳欢快地抖动两下,“你之前就是这样亲。”
微哑少年音,带着莫名偏执语气。
喜悦因子飘散出来,飘飘悠悠虚虚实实爱慕与依恋缠绕在少年周身,少年人喜欢总是给人虚幻又没有根基浮萍之感,不稳重,风吹就散,可是却很热烈,热闹到喧嚣,温暖到灼热。
再加上游戏背景,切亲近都笼罩上层不真实感。
哪怕触即离吻并没有落到自己手上,何如歌却像被烫到般把手抽回去。
席归璨看着自己空着手心有些失落,原本竖起虎耳像是秋日凋零花瓣那样半折下来。不过很快席归璨就调整好自己心态,他从坐姿换成躺平模样,侧过身不压到自己尾巴。
“何如歌,们起睡觉吧。”席归璨将被子半裹在自己身上,另外半被角递给何如歌,发出睡觉邀请。
很单纯睡觉意思,也许还要加上盖着棉被纯聊天这层含义。
何如歌很愿意和大白虎相拥而眠,却无法抱着变成人形席归璨睡觉。“……先给你唱首歌,怎样?”他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先转移话题,说完看向席归璨。
也许是皮囊是少年模样,他此刻更像淼淼。
唇角有些不高兴地向下抿,少年脸没有表情时总是很严肃,有着与他稚气皮囊不太相符冷漠气质,犹如某种见过血兵器。
他像是某种炸毛小兽,将头枕在何如歌肩上,喉咙里那句“为什”没有说出口,黏糊糊地用鼻子抵住何如歌肩头,鼻尖挨挨蹭蹭在肩头上打圈,原本锐利棱角遇到何如歌时,都换成冰雪消散。
真很像小狼狗,头也挺沉,何如歌肩膀都被席归璨头压垮。这样重量让何如歌稍微找到点真实感。
何如歌忍不住将揉揉对方脑袋,席归璨头发很粗,不是细软发质,但是雪白发色却给人种棉花糖般柔软错觉。
“两只老虎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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