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
样，还不如拿来讨他开心呢。”霍无咎混不在意地说道。
霍玉衍片刻没说话。
就见霍无咎抬起眼看向他。
“嗯？大哥，
说错
？”
霍玉衍勉强露出个毫无破绽
笑容，端起桌上酒杯。
“没说错。”他淡笑道。“没事，吃菜吧。”
霍无咎收回目光，接着对付桌上那份羊肉去。
而霍玉衍拿着筷子，却有些食不知味。
实在是……他竟是没有想到，那蒙蔽霍无咎不是个好东西，连带着霍无咎，也是个只会打仗却没脑子傻货。
——
霍无咎回到江随舟宫中时，窗外下起簌簌雨。
他推门进来，身上股暖烘烘酒气和羊肉香，混杂着些许淡淡药味。
江随舟这会儿正好整理好*员名单，正在校对，见霍无咎进来，起身问道：“回来？如何，他可有跟你说什
？”
霍无咎笑几声，混不在意地说道：“说。就这点话，他都不敢自己说，借着旁边小太监嘴，他就满脸委屈地搁那儿坐着，活像请去听场双簧。”
江随舟被他逗得笑起来，道：“还真像是他做得出来事情。那你呢？”
霍无咎绕到他身后去，将他手里册子接过来，拿在手里看看。
“还能如何？装周幽王呗。心智都让你惑去，哪管他说什呢。”
他语气中半点不见调笑，本正经地说出口，像是真事儿似。
江随舟笑起来，道：“既如此，那便可以再放肆些，总归是让将军偏爱着，对吧？”
霍无咎跟着笑，边笑，边翻手里册子。
不过册子没翻几页，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皱眉扯扯衣襟，只觉骤然从雨中进房里有些热，便想走到窗边去，打开窗子透透气。
但他手刚覆在窗棱上，便想起房中还有江随舟。他顿顿，有些懊恼地把手收回来。
“怎？”江随舟见他异样，问道。
“没事儿。”霍无咎皱眉道。“外头太凉快点，就显得房里热得很。”
江随舟有些紧张：“这样可是要发烧。”
霍无咎摆摆手，分毫不以为意。
他什人啊，淋点儿小雨就能发烧？
却见江随舟站起身，拿走他手里册子。
“你快去泡个澡，就早点睡吧。”他说。
霍无咎啧声。
若是旁人这催他，他定然是要发脾气，但说这话却是江随舟。他虽觉得没必要，但对上江随舟眼睛，还是将后头话都堵回去。
算，不就是去洗个澡吗？不是什麻烦事。
他应声，凑上前去亲江随舟两下，便转身往后间浴室中去。
他再回来时，江随舟已经在床上躺下。
他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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