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也会被娄钺劈头盖脸地怼回来。几日下来,原本水火不容庞党和以齐旻为首布衣文官,时间竟比往日和谐许多,见面时,甚至能勉强打声招呼。
果真,武将与文官矛盾,可比文官自己之间矛盾要深刻多。
不过,娄钺却不管他们。
他每每下大朝会,只觉扬眉吐气,郁结在心浊气,也能消散几分。
这日,他甚至在街口下马车,自去市集上转,想寻些酒来助兴。
他喝不惯府里美酒,就爱喝粗糙性烈高粱酒。这种高粱酒在江北遍地都是,但如今来江南,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家专做西北菜馆子,里头高粱酒最带劲儿。
他屏退下人,直往那处馆子去。
却没想到,进门,还没等他找位置坐下,便被人撞下肩膀。
他转头看去,便见是个个头很高年轻男子,有劲儿得很,面色也分外不善。
那男子冷着脸,道:“娄将军,楼上有人请您上去叙话。”
能是谁?
娄钺这些日子招惹得人不少,时不知道是哪里仇家。不过不管是哪儿,肯定来者不善,而他,也从不怕这个。
见那人这般情状,娄钺暂且歇喝酒心思,冷笑声,抬手道:“前头带路。”
他跟着那人往楼上去。
还能是什人?不是庞绍那帮蛇鼠窝手下,就是替齐旻打抱不平穷酸文人。
娄钺腰板挺直,点都不害怕,被人带到那间简陋包厢门口时,还气势汹汹地脚将门踹开。
但下刻,他却愣住。
房中圆桌上,摆满他早年常吃西北菜色,放两大坛高粱酒。人坐在桌前,腰背挺拔,眉目锐利如剑,与他昔年好友轮廓,竟堪堪重合到起。
只是更年轻,更俊气,要精致些,想必是随他娘。
娄钺眼眶都烫起来。
“无咎,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早就盯上霍无咎想让他做女婿娄钺:贤婿!是你!
霍无咎正色:娄将军自重,已经嫁人。
娄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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