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后不久就是陈阳十八岁生日,度朔陪他过生日,替他斟满两杯清酒。将两杯度数不算很高清酒放到陈阳面前说道:“成年酒,两杯就行。太多你会醉。”
陈阳将面前精致小巧白色陶瓷酒瓶拿到手心观看,颇有些爱不释手:“这是在哪买?”
“不是买。以前清闲,无聊就做着玩。没事时候也会酿酒,这清酒在酆都藏许多年。今天是第次开封,用来庆祝你生日最好。”度朔淡笑。
陈阳将酒瓶放回桌上,端起酒杯喝口赞叹道:“好喝。”他笑弯眉眼,将整杯酒都喝光。酒劲很快就上来,十八岁前不能饮酒,因而当第二杯酒下肚时候已经微醉。脸颊泛红,眼睛中泛着水光,看上去十足诱人。“它……藏多久?”
度朔垂眸,目光落在酒瓶上。“十八年。”抬眸,与陈阳对视。“跟你岁数样。”特意精挑细选,从酆都上万瓶藏酒中挑出这瓶酿十八年酒,只有这小瓶,独无二。
度朔弯唇而笑,笑意明显,眸光柔和。陈阳不自觉看得有些痴,伸出手指描摹他脸庞:“度哥,你真好看。”
度朔抓住他手,在他手心印下轻吻:“没你好看。”
陈阳摇头,说出来话有些含糊:“……喜欢这样,想要长成这样。”
度朔目光灼灼,落在他弧度诱人锁骨上,因为呼吸起伏,还是少年般单薄身体在白衬衫包裹下更像是故意勾人。“你喜欢吗?”他低声询问,像是诱哄小孩那样。
陈阳盯着度朔看半晌,也凑过去低声说道:“喜欢。”
度朔把他拉到怀里,抱着他做到自己大腿上,亲亲他唇、耳朵、脖子和锁骨,又问他:“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吗?”
“生日?”
“还有。”
陈阳懵懵,想半天想不出来于是摇摇头:“不知道。”
“们两洞房花烛夜。”
“洞、洞房?”陈阳摇头晃脑,半晌后喊道:“巫爷爷说没有洞房,不脱衣服。”他紧抓着自己衣服,不满望着度朔:“老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老男人’和‘巫爷爷’这六个字都刺激到度朔,让他额头有点痛。于是他哄着陈阳说道:“好,不脱衣服,但是们是夫妻就得洞房,你自己承诺要履行夫妻间义务,难道你想反悔?”
陈阳愣愣,他确答应过度朔两人要当真夫妻,所以夫妻间义务要履行。其中洞房就是义务之,于是他点头豪爽说道:“不反悔!现在就……洞房!”
度朔笑:“阳阳是好孩子。”
陈阳昂起骄傲头颅,十分得意。
“阳阳知道怎洞房吗?”
“知道。”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陈阳也是学过生理课,而且在知道夫妻间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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