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白先生。”
“哦,那应该不是,买家是苏先生,估计这位苏先生是白先生邻居。”扇贝快递员说着,就等到苏先生。
苏先生是位非常英俊男性妖怪,不知道为什,苏先生嘴角直在疯狂上扬,停也停不下来,仔细看,还发现苏先生嘴巴有点肿。
母胎单身扇贝快递员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倒是闻到熟悉花香海龟快递员然于心。
海龟快递员笑着说:“果然是七夕啊。”
*
白棠满脸通红地抱着快递件,他脸从来都没有那红过,脸颊,额头,下巴,鼻尖,以至于眼尾通通都红起来,像是白面包在红糖里滚过圈——
变成甜蜜可口红糖包。
不光脸红,耳朵和脖颈也红起来,脊背像是有把火在烧,如果见到苏思远……会烧得更旺。
怎会这样子呢?这些恼人羞意呀,让小绿苗都没脸见人,恨不得藏到发间里,藏得严严实实,谁也揪不出来。
或者是那小叶子挡住眼睛,来个叶障目,跑去自欺欺人。
白棠抱着快递件踌躇不前,搭在快递盒上手指关节处,也染上花瓣般粉。
“、不敢去见他。”白棠小声道:“但是……但是又好想去见他。”
看很久马赛克系统:“……”
面纱还罩在白棠脸上,只露出那双波光潋滟眼眸,那样柔软眼波,似潺潺春水,可以击溃最铁石心肠之人防线,却打动不被马赛克控制系统。
系统:“呵。”
系统:“那就别见,这个抱枕正好做个屁股垫。”
白棠:“……”
你变,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你明明很宠,早上还说着爱呢。
系统,果然是个大屁·眼子。
大屁·眼子系统并不想和红糖包说话,生气地用大屁股对着红糖包。
在和系统插科打诨中,白棠脸上红消退点,他戴好面纱,假装这样就不能被人发现自己害羞,而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光球内,看到贝壳床上英俊温柔男人。
四目相对见,白棠就像是被针扎破气球,下子就怂起来,他怂怂,完全不敢和苏思远对视,于是低头看着自己脚尖。
缕发丝垂下来,晃悠在视野内,白棠想要用发带绑起长发,却忽然想起那根发带早已被海水冲走。
苏思远送他发带,被他搞丢!
天。
小红糖包瞬间慌张起来,他慌乱地、焦急地、委屈地抬起脸,脸上写满无处倾诉难受,水汪汪大眼睛急速积聚起层水雾,几乎要凝出泪来。
这种柔软水光,让苏思远心当即就被蛰口,他从容表情维持不住,颗心瞬间提起来。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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