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如今都在金陵,京中也马上就会派太医来,你添什乱?”
永宁公坐在旁,手中握着账册,言不发。
若细看,便能看到他泛红眼眶,和紧抿着嘴唇。
他自己孩子染时疫,他自然是最焦急和心疼。
但是君怀琅自己下死令,不许任何人去见他。永宁公知道,他儿子是担心自己身上疫病扩散到他人身上。他本就位高权重,周围接触又是金陵最核心官吏,但凡沾染上,金陵便连个主事都没。
所以,永宁公只能兀自忍着,只等他们将金陵疫病处理好,寻出解药来,救他性命。
永宁公是着急,但他也知,沈流风说什神医,也极无根据,是根本没谱事。
而沈流风却据理力争。
“哪里是添乱!”他大声道。“怀琅都病几日,这般烧下去,岂不是将人都烧坏……”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声响动。
几人看出去,就见薛晏风尘仆仆地站在那里。
他衣袍不怎见凌乱,但眼中却满是血丝,嘴唇皲裂。他紧紧盯着屋中几人,双手垂在身侧,手背青筋毕现。
时间,四下鸦雀无声。
门外还停着锦衣卫们和马匹,刚才薛晏竟是路骑着马,穿过庭院,赶到议事堂来。
他目光紧紧扫过众人,虽没动,人却像只被锁在囚笼之中,发狂野兽。
最后,他目光盯向沈流风,开口。
“你刚才说,君怀琅怎?”他嗓音哑得吓人。“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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