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朝堂上老狐狸们,哪个不是千年妖精。在场众人只听他哭得凄惨,可这哭腔是真是假,便谁都不得而知。
清平帝并没让他起身。
“许相,如今正过着年,朕有心宽仁,但宜婕妤做出这样事来,也不能无视法度。”他说道。“如今他们二人都在此处,朕今日叫你来,就是想问你,朕这位爱妃,该当如何处置。”
跪在旁侧宜婕妤抬起头来,看向她父亲。
她知道,父亲自幼疼爱她虽说对于整个许家来说,她渺小极,父亲不会为她堵许家路。但她也相信,她父亲定然有办法,留下她命。
“老臣之女犯下这般滔天大错,无颜面圣,老臣自不敢再求陛下开恩啊!”许相磕头,伏在地上殷殷哭泣道。“此女听凭陛下处置,臣也无颜继续在朝为官!求陛下夺老臣官职,赐臣车马,放臣返乡吧!”
清平帝脸上果然露出几分满意神色。
原本他只是忌惮许家功高震主,如今许家出这大丑事,在自己手头有把柄。自己只要施舍些恩情,那许家人,便可以放心接着用。
“许相家为大雍鞠躬尽瘁,劳苦功高,朕自然会网开面。”他说道。“许相也不必说这些话,你若走,朕朝廷怎办?”
“灵台郎,拖出去车裂。宜婕妤褫夺封号,贬为庶民,永囚冷宫,终身不得出。”得许相话,他开口下令道。
虽说许相没求他,但这最后点面子,他还是要给。毕竟不算捉*在床,尚不是最深重大罪,留她条命,全当是做给文武百官看。
时间,众人谁都没有说话,却也算皆大欢喜。
薛晏淡淡看地上许相眼,站起身。
壁虎断尾,自以为就能逃出生天,想必还不知,在他身前,还藏个捕兽夹子。
想借这种以退为进法子留他女儿条命,可还没问自己答不答应呢。
“父皇。”他冲着清平帝行个礼,说道。
“儿臣忽然看位宫女有些面熟。”他抬头,看向清平帝道。“面上有痣,与昨夜将永宁公世子带走那人,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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