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事。”
高晏声音沙哑:“要回冥河。”
高晏在猫神贝斯特帮助下回到冥河,将随身携带八臂断掌观音交给宋北流。
宋北流:“你个去抢夺亡灵书?”
“抢不。”高晏淡声说道:“众神已苏醒,功德耗掉半,小观音也陷入沉睡。宋北流,之前答应给你功德,你年后再来取。”
宋北流皱眉望着他,很不赞同他将要去做蠢事,但阻止不他。
高晏请求猫神贝斯特传达他意愿,他想去冥河河底中央神殿地底陪同褚碎璧,作为报答,他会每天帮助众神超度坠河亡魂,替他们减轻越来越沉重冥河负担。
猫神贝斯特看在猫薄荷酒份上愿意帮忙:“只是帮你传达,不会帮你求情。”
高晏:“明白。”
猫神贝斯特进入神殿,向众神传达高晏请求。
众神拒绝他请求,高晏就在冥河旁边每日超度亡魂。半年后,冥河负担减轻不少,众神态度有所缓和。
接下来,高晏又用超豪华猫饭、制止猫食用软膏和改良版猫薄荷酒贿赂猫神贝斯特。贝斯特同意再替他传达次请求,而这次,众神犹豫。
贝斯特告知他:“你进来中庭,如果你理由足以说服众神。”
高晏进入中庭,却不是在众神眼皮底下辩论,而是跟冥神奥西里斯说悄悄话,除他们两人,没人知道他们说什。
但最终冥神奥西里斯脸色凝重地同意高晏留在中央神殿地底陪同褚碎璧,于是众神没有异议。
高晏获得同意,立刻迈开长腿急切前行,到最后变成快速奔跑,冥河地底却都是阴沉和黑暗。那些迷雾会侵蚀世间万物,里面没有任何生灵存在。
高晏忍着难受,在冥河地底找很久,终于见到黑暗中熟悉抹白色火焰。他跑过去,看见被白色火焰包裹褚碎璧。
白色火焰在侵蚀黑色带腐蚀性迷雾,虽然很微弱,但似乎在逐渐扩张地盘。
高晏伸出手去触碰白色火焰,碰到那瞬间,指腹冰凉,而他瞳孔紧缩,眼泪从眼眶中滚落。
褚碎璧曾说过‘火焰永远不会伤害你’,字字句句都是真,从十年前初见面时候就不会伤害他。
高晏越过白色火焰想要拥抱褚碎璧,但他只拥抱到个虚幻灵体。
褚碎璧肉身早就被破坏。
高晏眼中含泪,虚虚拥抱着褚碎璧,然后念着祝咒,希冀能够修补他灵体。
“褚哥……”
高晏身影颤抖,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已经知道命运,心中早有计划,可是真正面对昏睡受折磨褚碎璧时,他才发现原来心脏真会痛到没办法呼吸。
高晏大部分时候陪在褚碎璧身边,不断念着祝咒。其余时候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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