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和他是命定情缘这事。
苗从殊回头看眼郁浮黎,他现任正眯起眼,显然是不耐烦他磨磨叽叽速度。
苗从殊略紧张说:“你别胡说。”他死都不会承认已经断掉情缘,薛听潮别想赖到他头上。
薛听潮:“没告诉你,你不知道很正常。蓬莱仙宗修习道法与天道相似,因此善推衍之术只是此事涉及天机而不外传。很久之前便知道自己有个命定情缘,们第次见面,就知道那人是你。”
“丛殊,你注定是道侣。”
“……”苗从殊心想,命定情缘是批发就算,现在连道侣都开始搞批发?
“没办道侣大典、没有告知天地就不算,修炼本就逆天而为,更别提只是命定情缘。再者——”
“过去情缘死去鱼,别谈什冰释前嫌破镜重圆。大道朝天各自走,见面甩头别相认。既然三百年前没强求,现在也别玩重归于好薛道友。”
苗从殊说得很不客气。
如果原先还会考虑给点灵器当什青春补偿费,现在则是真点心思也没有。
既然薛听潮早三百年前便推衍出他们是命定情缘,那他当初和他在起很可能并非出于爱情,而仅仅是顺应天命罢。
所以他跑,薛听潮没有找。他现在出现,薛听潮便若无其事过来。
他存在对于薛听潮而言看似天命所归,其实可有可无。
想通这点,苗从殊松口气,不谈感情好,分起来多爽快。
薛听潮:“现在很后悔当初没有去找你。”
苗从殊:“后悔没必要,请继续保持。”
薛听潮轻声提醒他:“可你是天命,你和他人在起没有结果。”
苗从殊心想,这说得就不对,他天命好多。天命这东西多就廉价,廉价起来就是个前任,别以为自己多不起。
而且当面踩他现任,真以为他不生气?
“所谓天命,日日就乖。”苗从殊说。
薛听潮无言凝视苗从殊,他似乎没情绪,如尊妙法如来佛。完美温柔面相堪称赏心悦目,连眼里喜爱亲昵都始终未减分。
如果是个单纯无知碰上他,起生活久恐怕要怀疑人生。
薛听潮还想再说些什,但察觉到危险,脚下个错步并在躲开同时想将苗从殊拽到身后,结果手臂受到攻击迅速冻结。
郁浮黎耐性已经完全耗尽,简单粗,bao撕开防御灵器,跟拎只小猫似拎住苗从殊把他带到跟前。
“聊什?”他扫眼苗从殊,然后打量薛听潮:“蓬莱。”
薛听潮表情没变化,手臂冻结冰霜很快在他仙法下消融。融化过后地方却蓦然出现烧焦痕迹,要不是他穿衣服也是灵器恐怕整条胳膊都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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