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城某间宅院已经被魔修占据,外面罩个隐蔽术法掩藏起来。
瀛方斛抱着苗从殊进入宅院,守在宅院里魔修侍仆纷纷围过来,还未说上句话就被银丝线绞碎成整齐肉块。
那些肉块还叠放起来,等着魔主走就被其他魔修收走。有金丹就搜刮走,没金丹剩下血肉就埋在土地里当肥料。
魔域中人也算循环利用个中翘楚。
苗从殊被放在床榻上,屁股沾软被立刻滚起来远离瀛方斛。哪怕最远距离也不过个床榻隔着,但好过近距离接触。
保持距离让他感觉到安全。
瀛方斛视线直落在苗从殊身上,他跑哪里,视线就跟到哪里。见苗从殊越害怕,他似乎就越开心,咬着指尖扯下薄如蝉翼手套,眯起眼睛笑问:“殊殊害怕?”
手套掉在地上便瞬间融化分解、消失。
这是用特殊蛛丝制成手套,戴上就会贴紧皮肤,看上去与人皮并无二致。但在撕扯下来时候,双手也会产生种皮被撕下来痛楚。
苗从殊心想,前前任更变态。
“你怎认出?”苗从殊忽然想起他已经戴上易容-面具,按理来说,瀛方斛应该认不出他。
瀛方斛:“上品灵器?那对没用。”
苗从殊闻言惊,他这易容-面具能骗过大乘期以下大能,难道瀛方斛已经是大乘期修士?
不可能吧?前前任在百年前明明只是个被困万魔窟可怜小魔修。
瀛方斛执着问:“殊殊害怕?”
“不是。”苗从殊淡定回答:“太久没见,有点陌生。等适应下。”
瀛方斛跳上床榻走过来,苗从殊见状直接就跳下床,脚底刚触及地面,膝盖软,腰部被人从后面拦抱着拖回床榻。
上半身仰躺在床榻上,瀛方斛那张漂亮脸蛋就俯在面前。他整个人跨在苗从殊身上,掐握着苗从殊双手手腕:“们才百年没见面,你居然对感到陌生?还需要适应?殊殊,好难过。”
苗从殊知道自己打不过瀛方斛,所以开始就没反抗。他就放松自己瘫在床榻上和瀛方斛面对面,反正这家伙虽然病娇口味重,但在性-事那方面意外纯情。
做过最刺激事情就是面对面拥抱睡觉。
苗从殊现在挂无数防御灵器,瀛方斛时半刻杀不他。
只要不死,没什事是次嘴炮解决不。如果有,那就来两次。
“难过话就大吃顿、大睡觉,亲测有效。”
瀛方斛:“对无效。”
苗从殊:“没试过你怎知道?”
瀛方斛:“因为知道有更好办法发泄难过和愤怒,你想知道吗?”
苗从殊:“不想。”按照套路,他会成为被发泄对象。
瀛方斛:“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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