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
“谁?”
灯栖枝没说话,目光定定落在气息最浓郁之处。片刻后他转身离开,眨眼就消失在灵泉池边。
武要离:“?”
所以小师叔到底来干什?‘她’是谁?
子夜。
会客峰鹤唳亭。
苗从殊踏上最后个台阶,抬头便见亭中背对着他徐负雪。
徐负雪背影高大却有些瘦削,尤其身月白色宽袍大袖,巴掌大腰带又勒出劲瘦腰,便觉长身玉立、飘然出尘。
单靠个挺直背影便可窥见其风华。假以时日,徐负雪必定会成长为与灯栖枝之流并列风流人物。
徐负雪听到动静便转身,邀请苗从殊坐下。
“们有半年没见。”徐负雪边说边执起石桌上酒壶倒小两杯,将其中杯推到苗从殊面前。“以为不会再见到你。”
苗从殊:“准确点来说是六个月又十天没见面。”他喝完杯中酒,品尝后评价:“好酒。”
闻言,徐负雪愣怔片刻,他知道两人关系里,苗从殊付出更多、用情更深。现在又听他准确说出自分别后没有见面日子,心生愧疚同时也有些不耐烦。
“你是为才到太玄宗?”
“本意是蹭吃蹭喝。”
徐负雪看着他半晌,忽地拿出个荷包形状芥子说:“当初是做错,不该以为自己能用爱情来报答你恩情。这里面都是些灵器,全都给你。不知道你怎成为修士,但散修不容易,这些灵器能在关键时刻保你性命。”
苗从殊接过芥子,神识探进去察看,发现里面竟还有好几件上品灵器。
可见徐负雪还算大方。
“你特意在深夜约到人烟稀少亭子,应该不只是补偿……有什要求并说。”
徐负雪低声:“别对外说当初是你救……锦程他是凡人,他身上还有病,他需要爹替他洗髓换灵根才能好。”
“阿殊,求你。”
苗从殊放下酒杯,起身低头睨着徐负雪:“养你十三年,护你路平安长大,你只有两次求。两次都是为温锦程。”
他有些心烦。
虽对徐负雪并没有那深感情,但好歹是他曾付出心血养十几年,就是条狗都有感情。
结果这头白眼狼处处为心头肉不惜抹除他曾对他好所有痕迹,多少有点被辜负不爽。
“行,东西收下。以后们没任何不正当关系。”苗从殊执起酒壶:“酒是好酒,不介意话拿走。”
“阿殊,”徐负雪喊住他:“谢谢。”
苗从殊头也不回下山离开鹤唳亭,徐负雪目送他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堪堪回神。
高山寒风卷起徐负雪长发和宽松外袍长衫,他衣袖挥,桌上剩下两个杯子顿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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