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法道门众道友已经安顿下来,武道友您来得晚,空不出房间让您住在同门左右。”外门弟子停在乾院最里边间厢房门口说。
武要离现在满腹心事,闻言只说:“随便安排间就行。”
外门弟子:“因宾客众多、房间吃紧,所以只能安排间房给二位。您二位能接受吗?”
武要离:“行行、都行。”
他赶紧推开门催促苗从殊进屋,心里好像跑进只猫似,抓心挠肝好奇得要死。
苗从殊进屋先倒两杯茶水,杯给武要离,杯自己喝口,发觉茶水甘醇、灵力充沛。便觉不愧是名门大派,连待客茶水都用灵泉。
武要离内心挣扎,想着好友分手又见前任,必定心神皆伤。他不好再揭人疮疤,可实在好奇。
“苗道友,”武要离很犹豫,见苗从殊抬头便赶紧给续茶水:“喝茶。”
如此反复三次,苗从殊直接放下茶杯开口:“武道友,你有话不妨直说。不碍事。”
“不太好……”武要离意思意思客气,下刻立即问:“你跟太玄宗刚认回来少宗主是怎回事?”
“徐负雪?他以前不叫这名字。”苗从殊想想便捡着话头说起:“不是在人间待十几年?那是因为算到自己命定情缘在人间,去寻他。”
武要离:“寻到?”
苗从殊:“正是徐负雪。他当年八岁左右,孤苦无依又与兽厮杀供人取乐。见他可怜便陪他十三年,但他心有所爱,后来跟和平分手。再后来,回修真界,他变成太玄宗少宗主。”
三言两语白描过往十三年情谊,虽没什辞藻修饰,但武要离知道越平铺直叙就代表苗从殊藏起来伤口越深。
“徐负雪狼心狗肺!”武要离拍桌,替好友感到不平。“你才是真正陪他患难与共十三年人,你教他读书识字、赚钱养家,路保佑他平安长大。没你他能荣华富贵?没你他能活到他当掌门宗主爹把他认回来?”
武要离气得不行:“他怎有脸把你功劳送给心上人?苗道友,你知不知道太玄宗宗主为报答救徐负雪命温锦程,已经答应要帮他洗髓换灵根!”
苗从殊没什反应,在他不知道时候,温锦程确实救过徐负雪命。
或许正因此,徐负雪才会深爱温锦程。
“别生气,挺好。”苗从殊安慰武要离:“再说洗髓换灵根给也没用。”
武要离臭着脸:“徐负雪送你分手礼物只有盏白玉舟?”
“……是吧。”苗从殊艰难点头。
武要离不敢置信:“徐负雪敢不敢再小气点?这到底什人间渣男?!”
苗从殊心想,其实分手就张诀别书和银票,徐负雪他比你以为更抠。
苗从殊觉得过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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