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惊璆见到盛明安,先打量他,确定没受伤,就是精神有点萎靡:“你吃苦。”
盛明安从没受过这种苦,他应该被捧在手心里,生活在满是鲜花玻璃房里,偶尔出来时要受人敬重和爱慕,而不该被关押在警局里,受那群利益熏心垃圾折磨。
盛明安摸摸陈惊璆脸颊,萎靡情绪扫而空:“才刚说很想你,你就出现。陈惊璆,你是实现别人梦想神灯吗?”
他软声说着话,眼睛像波光粼粼湖水,盈满览无余喜欢。
如果不是桌子挡在中间,他可能会惯性挂在陈惊璆身上,就像根植在基因里对桉树依赖树袋熊。
律师朝里面偷偷看眼,惊讶发现他以为冷淡自闭、拘谨颓靡物理天才在陈惊璆面前陡然间活过来,抖落身负面情绪,像春天鲜花、夏天湖水那样鲜活热烈,动人心魄。
盛明安他所有惊心动魄美丽只给个人——没有哪个人不为这样区别对待而沦陷沉迷。
陈惊璆:“正努力朝实现你所有梦想神灯方向走去。”
盛明安被逗笑,抓着陈惊璆比他大号手把玩,捏捏指骨、掐掐腕骨,说他太瘦,明明食量大就是不长肉,全都变成肌肉。
“不过有肌肉男人很帅。”盛明安吻吻陈惊璆左手无名指位置,像亲自为他戴上枚戒指:“哥,你又高又帅,但是就算又瘸又丑,也喜欢你。”
“又丑又瘸?”陈惊璆没好气:“你够啊。”
盛明安小动作不断,挠着陈惊璆手掌心:“很快就会出去,律师准备保释出去。你干嘛还亲自跑趟?太累。”
陈惊璆反手握住盛明安手,轻声细语:“你被警察关押,不能及时知道消息,怎能不着急?出意外怎办?”
盛明安迷茫,律师不是每隔个小时就汇报次情况吗?
然而陈惊璆根本不知道律师已经把他老底都透出来,还在那里诉苦自己个人在国内多担心受怕,还是亲自跑趟才安心。
“很快就能解决那群背后坑你……”垃圾。陈惊璆微笑:“坏人。”
盛明安:“那你要注意安全,别犯法。”
陈惊璆应声,又与他脉脉诉情衷。
直到时间结束,警察催促,陈惊璆不得不离开,律师则留下来准备取保候审手续。
连续三天,探长抓不到确凿证据,而维斯教授已经通过取保候审离开警局,他再也没有理由扣押盛明安。
对探长而言无疑雪上加霜是粒子探测实验室那边曾被破坏监控器逐步恢复,已经截取到窃取机密可疑人物。
虽然看不清脸,但经过审查对比,探长肯定不是盛明安。
探长立刻命令这些照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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