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吗?拿证据来!”
明明是心知肚明事,他还非要耍无赖。
手指头触感还残留在指尖,那种温热到发烫感觉,酥酥麻麻样,感觉像触电。
祁钟舔舔嘴巴,感觉刚刚就像吃口冰淇淋。
齐成突然动,他手指往前,再碰上祁钟唇。
祁钟浑身僵硬着,不知道他要干啥。
齐成探进他唇瓣,只停留在外面,很有礼貌不越线,那种温热、滚烫感觉再次袭来,和刚刚感觉相差不离。
“就是你,祁钟。”齐成副“看吧,说”语气。
祁钟耳朵边除他声音再也听不见仓库外风声雨声,他还在想要不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身体。
他想要转开头,想要厚着脸皮说这不是证据。
现实却是他做贼心虚什话都说不出来。
青涩和某种刺激上脑东西彼此抵抗,让理智变得越来越少,不知谁踹脚桌角,巨响声让祁钟猛得站起来,又因为动作太猛而带得往后摔倒。
这里处处黑暗,又都是板凳桌椅之类硬物,齐成心惊,拉着他往自己身上拽去。
祁钟重重砸到他怀里,疼得眼泪都出来,“艹……”
鼻子撞上齐成胸膛,这家伙竟然这结实。
最刺激泪腺就是鼻子,他这声脏话带上鼻音,齐成心道,祁钟不会哭吧,他迟疑瞬,拉下对方手,从怀里捧着祁钟脸,拉近到自己眼前。
大拇指在他眼角试探,摸到圈湿润痕迹。
真哭。
这大个头,这个成年大老爷们,竟然真掉泪珠子。
“……”齐成,“你哭。”
他语气让祁钟觉得丢死人。
祁钟捂着鼻子,口气差点被他梗死,齐成平时看起来副高情商样子,怎这个时候偏偏就跌到另个极端,他闷声闷气,死不承认,“没哭。”
齐成,“祁钟,发现你真是个撒谎精。”
他声音在大雨倾盆如柳叶枝条般缠绵,撒谎精被他念出来,就跟镀层金光似,贬义词也变成褒义,人人都爱听。
刚刚不小心脚踹上桌子脚同学哀嚎,“疼死老子!”
如果这会有雷电响起,哪怕只是短短瞬,也会被别人发现他们姿势有多怪异。
齐成还捧着祁钟脸,他手指修长,从祁钟下颚转移到鼻梁,“撞到鼻子?”
祁钟闷声,“嗯。”
“疼,”祁钟说,“齐成,你他妈胸膛可真是够硬。”
“不硬怎能是男人?”
祁钟疼得嘶声,“疼疼疼——你干什?”
齐成放下捏着他鼻梁手,慢条斯理道:“看看你鼻梁受没受伤。”
“哦,”他不碰自己脸,祁钟又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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