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知道齐成就是这
个性子，韩安当场能把他头打爆。
但是打不过。
下午
时间飞速而过，等晚自习开始时候，齐成经夏立提醒，才想起自己还有个补课任务在。
到
办公室之后，池砚早已等在那里，他黑发潮湿，洗过还未干，抬头对着齐成点点头。
齐成坐下之后，就闻到来自池砚身上洗发水香味。
清淡而绵长，冬日雪夜般凛冽香。
“你前两天没来，”池砚，“出什事吗？”
他来匆忙，头发只是匆匆擦过，水珠顺着脖颈往下滑去，聚集成块，打湿胸前后颈小片衣服。
齐成看着他，慢慢皱起眉，他没回答池砚话，而是先站起来，抽出几张纸递给池砚，“怎不等头发干再来？”
池砚接过纸，垂眸擦着水渍，只是在齐成注目下，动作有些束手束脚，“会迟到。”
“但你可能会生病，”齐成，“这样不好。”
擦着水动作僵僵，池砚快速推推眼镜，咳几声，“先开始吧。”
齐成这个级别，通过刷题就能得到快速成长，但他懒，偶尔次认真应付考试已是难得，如果让他老老实实去刷语文和英语阅读题，这不可能。
池砚把笔记摊开，从后往前去翻，然后放到齐成面前，“语文答题规律。”
笔记本上面字迹清秀笔挺，写满整整页答题技巧，齐成看眼就知道，这东西整理起来要耗费很长时间。
他笑，“会不会很麻烦？”
“不，”学霸语气淡淡，“对
来说很简单。”
等第节课下课，学习已经暂告个段落，两人交换彼此英语试卷，确定水平保持住之后，气氛有些微妙沉默。
按照约定，接下来是需要齐成来教导池砚些书本上学不到知识。
池砚拿出另外个崭新本子，“做番课前准备，你可以看看方向对不对。”
笔记本里记录全是些拒绝女生和追求女生办法，无非是送花、花钱、浪漫，其中些约会经典案例，也被池砚抄录下来。
“先说好，”齐成觉得这幕有些好笑，嘴角克制着，但还是有翘起弧度，“说不定管用。”
“你有谈过恋爱吗？”池砚突然问道。
他眼睛并没有看齐成，好似齐成回答怎样，他都不在意。
但细白指尖抠着桌边，姿势动不动。
“这个问题，”齐成摇摇头，“只有理论知识，学霸不会嫌弃吧？”
*
祁钟晚自习摆弄手机时候被老师发现，被带到办公室里面接受教训。
高三教学楼办公室，往往是两个办公室之间还有个打通门，方便老师们交流和来回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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