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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术抹除尾巴，逃过总机构调查。”恩多撑着下巴说：“没搞错话，你们校长很早之前就怀疑总机构出现叛徒，
直暗中调查。”
“你指是李道校长？”
“除
他也没人执着于人类命运共同体，总机构董事成员，机构之下各个部门，还有国家和学校，谁和谁都不交心，为自己、为同族或为国家谋取利益，不能说不对，人性有亲疏远离区别。”
恩多耸肩笑说：“他找过
，跟提过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个概念，因为他知道不属于任何派别，既是人类，又活得像诡异，没有国家区分，对任何利益瓜分毫无兴趣，所以希望能答应他合作。”
乌蓝：“你拒绝？”
“相反，答应。”
“理由？”
女巫没有欲望，李道拿什
说服她？
“天父说，女人是男人肋骨。”
乌蓝露出感兴趣笑容：“这说，你是因为看不惯天父将女人视为男性附属，所以决定反抗？这让想起欧洲中世纪猎巫，不知道您有没有亲身参与？”
“没必要这套话，没那崇高。”
恩多拿起根精致烟杆，乌鸦为她叼来烟袋、黑猫为她点燃，她拿过来抽，白烟遮住艳丽面孔。
“你们知道旧约最早哪年出版吗？大概是3500年。你们又知道在哪年出现吗？”
她笑声说：“有相关记载是在3100年前，和先知撒母耳有关，但实际出生时间早于3500年。”
乌蓝四人不知道她想聊什，却想从中得出些重要信息，便都不发言，面露好奇，相当配合地当个聆听者。
恩多：“来自苏美尔神话时代，本来是种远古而强大生物。”
黄姜举手：“据所知，苏美尔神话时代消亡于5千年前。”
恩多眼里带笑，似乎很喜欢客厅里两个聪明自主女孩子，她脾气还挺好地解释：“族孵化很特殊，拥有两种形态，分居两地共同孵化，谋求进化方向，等到时机成熟就会融合成强大远古生物，人类称为‘古神’。”
黄姜飞快记录：“您继续。”
恩多：“半形态被现如今欧洲神明带走并孵化，成为‘男人肋骨’、‘丑陋女巫’。
由于灭族，另半形态虽然拥有名字和样貌却得不到传承记忆，模仿着身边人类短暂生，不停地孵化、成长、衰老和死亡。
直在找她，但是必须低调，不能被发现。”
黄姜猜想到某个可能，心脏跳动剧烈：“是不是因为先知撒母耳？”
恩多诧异地看着她：“你聪明超乎想象，为什这猜？”
黄姜吞咽口水：“先知撒母耳是旧约史书中记载最为特殊位，在古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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