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毗湿奴。”
岑今脑袋嗡地
下响，连忙抓住重点信息：“三相神不是三个独立化身，而是三面体？”
帝释天：“曾经是三个独立
化身，大战中为
活下来而融合……当然也可以说是吞噬另外两个化身形成现在这个三面体神明。要知道婆罗门神明史诗中可没有‘三面毗湿奴’化身，你就没怀疑过吗？”
没有。
岑今抿唇，他知道婆罗多主神三相体，然而熟读各种文献他始终将其视为三个独立个体，以至于看到三面毗湿奴时不仅没有怀疑，还以为是祂化身之。
他没想到毗湿奴吞噬梵天和湿婆，已经成为真正三位体神。
“你刚才说祂支撑起个神话体系……但神话体系核心不是强武吗？”
帝释天笑而不语。
岑今在他沉默中领悟原因并为此心生恐慌：“祂们就是强武！”
怪不得吠陀时期寂寂无名湿婆到吠陀晚期举击败如日中天初代神，捏出毗湿奴和大梵天两个主神成功取代原来神话体系，因为祂拥有强武。
“强武就是湿婆。”
恐怖相湿婆担负灭世职能，当祂于大火中跳起坦达瓦之舞，旧时代和秩序在火焰中分崩离析，新时代将在大梵天意愿中重生，所以自始至终只有代表保护毗湿奴复活，因为湿婆复活就是毁灭之时。
不对。
岑今想起婆罗门史诗描述鬼眼湿婆，祂额头中心有堪比核武第三只眼，神话记载婆罗多爱神曾试图引诱湿婆，被鬼眼烧成灰烬。
看描述，感觉湿婆鬼眼才是强武。
岑今眼角余光锁定旁边湿婆恐怖相，没看到额头有出现第三只眼迹象。
“不用找，
拿走。”
岑今顿，眼珠子转回来，盯着帝释天：“反正你有满腔倾诉欲，而也对如何破坏毗湿奴之躯毫无头绪，不如你好心点告诉，强武到底是鬼眼湿婆还是湿婆灭世舞？”
帝释天扬起笑，兴致勃勃地说：“你想通过强武猜出破解天启祭办法是不是？朋友，你心思不少，还是比较喜欢你脑域没开发样子，又丧又蠢。”
岑今没什
意义地笑：“第次听到蠢评价，很荣幸。”
“喜欢别人奉承，你讨好到。”帝释天换个姿势，双手手掌撑在身后窗台，睥睨着岑今说道：“所谓湿婆灭世舞其实是咒术，以跳舞身姿迷惑敌人，不断掠夺万物生灵生命力进行献祭，最终打开大型新咒。实施献祭过程叫天启祭，术阵成功后新咒，叫湿婆灭世咒。”
他目光掠过岑今，落在他身后毗湿奴之躯，笑容冰冷残酷。
“不过湿婆灭世咒被改进，天启祭开始就绝对不可能中止，因为这次养料是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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