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栋院长？”
“假
，他自己也信
。”
缚日罗，不，应该是帝释天。
他笑容灿烂，貌若好女，白发和黑肤交相辉映成特殊精巧美丽，坦白所做过恶事时，黑白分明眼睛还能保持
份无垢清净，令人心惊胆寒。
“非天邪教存在至少超过二十年，你年纪才二十岁出头吧。据机构调查，商摩罗四十年前就开始接触邪教，当时邪教还是以巫毒教名义行走于东南亚。”岑今握紧拳头，他没带武器。
“总不可能是商摩罗让位于你？”
帝释天将吹到脸颊前白发撩到耳朵后，垂在脖颈处，偏着脑袋想想才回答岑今疑问：“因为商摩罗就是
啊。”
岑今瞳孔紧缩，开口就是个无聊老梗：“别告诉你会影分身之术。”
帝释天捧着肚子笑出泪花：“朋友，你真幽默。”
岑今发现他不是嘲讽，真被逗笑，不由腹诽，笑点好低。
“是魔术啦，魔术。”
帝释天左手于空中随意挥下，夜空肉眼可见地出现水波纹，形似雷电光影闪过，然后便是个老者凭空出现，形色兼备、有说有笑。
但岑今很快发现不对。
“他没实体。”
“找个真人顶上不就好吗？”帝释天想起件事，对他说：“说起来还会催眠，随便找个人股脑灌输各种思想，再给他施加镜花水月，哦，就是魔术名字，你也可以叫它海市蜃楼，是利用雷电产生幻象。
反正就是给他套个壳，他就会无比坚信自己就是商摩罗，不仅为邪教事业兢兢业业，还会为阿修罗和天人族呕心沥血，哪怕他曾经是个非常虔诚婆罗门贵族。”
“类似事情，你做过很多次吧，连机构都没发现商摩罗问题。”
“对。”帝释天大方承认，想起某个往事便叹息道：“你既然知道商摩罗东窗事发，应该也知道机构认为他是公元七世纪末圣人商羯罗转世。
其实那个时候开始，就决定做个幕后主使者，当时就是太不懂得遮掩，以至于那个壳子三十二岁就必须‘死亡’，连好不容易推行通灵新咒都在短短百年间覆灭。”
岑今手背悄悄擦裤子，试图擦掉冒出来鸡皮疙瘩。
他回想这两天乌蓝、黄姜她们在耳边经常说话题，吠陀时代、古婆罗门时代和佛教时代，第代天神和第二代天神之间兴衰更替，以及阿修罗和天人矛盾。
恍惚间串联起所有关系，这才想起原来华夏官方已经提前在论坛发布最新通知，乌蓝他们都知道。
只是岑今自己精神不足，完全没放在心上。
那则通告不仅解释清楚婆罗多神话体系和朝代更替，还指名道姓地说出目前可知因陀罗身份，有帝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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